“該死的東西,馬上把你的髒手拿開。”死死的盯著對方揪住自己衣領的手,金戈殺意盎然。
“如果我的兄弟之中有一人發生意外,我徐成與你不死不休!”沒有理會金戈的話,徐成額頭青筋暴起,怒火沖天。
“你找死!”
剎那間,金戈瞳孔放大,隨即一陣寒光閃過!
等到徐成回過神之時,一柄匕首已經架在之間的咽喉,若非是一隻手將金戈的手腕捏住,他已經人頭落地。
“你三番五次的與我作對,是認為我不敢動你嗎?”金戈挑起眼皮,順著手腕看向陳八荒。
“當然不是。”陳八荒面色淡然道,“你金戈如今是蔣家唯一的可用之人,蔣老爺子都不能隨便處置你,我怎麼可能認為你不敢動我。”
“那就把手放開,要不然我連你一起殺。”聽到對方的回應,金戈聲音冰冷道。
“我想你誤解我的意思了。”陳八荒輕輕晃動手指,滿臉笑意道,“我的意思是,雖然我知道你敢動我,但你卻沒有那個能力傷到我。”
“這是我聽過最狂妄的話。”金戈舔了舔嘴唇,面目猙獰。
“你可以試試。”
說著,陳八荒一掌將徐成推出好遠,隨後放開了捏住金戈手腕的手。
緊接著,他又將左手放到背後,僅用右手對著金戈鉤動手指。
“你什麼意思?”見到這一幕,金戈面色陰沉道。
“我的意思是,對付你一隻手足以!”
陳八荒一手在前,一手負後,手掌朝天,請君入甕!
見對方如此託大, 金戈心中不由得十分惱怒,握緊了手中的匕首。
氣氛一觸即發,蔣秀林蔣寧等人盡數被二人的舉動吸引。
原本在這個時候,蔣寧應該阻止,只不過現在他更加好奇,與金戈相比,這個名為車轅的年輕人,究竟孰優孰略。
就在他這樣想著的時候,下方的兩個人已經開始動手。
金戈仗著手中有利刃的優勢,不斷揮舞著匕首朝著陳八荒刺去,且每一次都瞄準了陳八荒的要害,力求一擊制敵。
從金戈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的動作來看,這個人絕對不弱。
最起碼,經由他手用出的每一招,都十分凌冽!
不過可惜的是,這一次他對上的是陳八荒。
一個讓金戈無法企及的存在。
所以,任由金戈手中匕首上下翻飛,卻也未能傷到陳八荒一分一毫。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金戈已經因為不斷的進攻滿頭大汗,但令他震驚的是,自己自始至終也沒有傷到這個人,這讓他壓力山大。
但與此同時,金戈的心中也浮現出濃濃不甘。
咬緊牙關,握緊匕首,金戈不斷平復自己的性情。
作為一位負責暗殺的人,作為一個常年暗殺的人,金戈比誰都清楚,人一旦失去理智,就會出破綻。
所以,此時此刻,他必須冷靜下來,只有冷靜才能找到對方的漏洞。
突然,金戈開始放緩進攻的時機,神情也變得愈發凝重。
注意到這一點的陳八荒微微一笑。
‘看來這個傢伙並非是銀槍蠟頭。’
在心中評價一句,陳八荒一個側身躲過對方朝著自己心臟刺過來的匕首。
可就在這時,金戈握住匕首的手腕突然換了一個姿勢,原本筆直朝前的匕首突然調轉方向,橫著朝陳八荒胸膛劃了過去。
見此,陳八荒略有驚歎,但還是憑藉自身的速度躲了過去。
但外衣卻還是被鋒利的匕首劃開一道口子。
死死的盯著陳八荒外衣拿到口子,金戈露出冷笑,任由汗水從眉間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