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相提並論,也便不說了。”範巖面色凝重地看著陳八荒,冷聲說道。
“範巖是嗎?”陳八荒在得知了這個人的名字之後,點了點頭,然後對他招了招手,“過來說話!”
聽到陳八荒的話後,範巖表情顯得有些凝重,但為了顧及魏忠的面子,他還是鼓起勇氣來到了陳八荒的面前。
“國柱大人有何吩咐?”來到陳八荒面前之後,範巖不卑不亢的說道。
“你剛剛說首輔大人定下了6:30,所有人必須進入大堂的規矩,對嗎?”看著眼前的範巖陳八荒不緊不慢的開口詢問道。
“沒錯,是在下說的,而且這件事情所有人都知道,當然不包括剛剛上任的國柱大人您。”
“並且這個規矩已經持續了數年之久。”
範巖不知道陳八荒究竟在圖謀什麼,但語氣卻異常的堅定。
“原來如此,那首輔大人還真是好大的官威呀!”
可就在陳八荒剛剛聽到範巖這份回答的那一刻,語氣突然變得凜冽起來。
“你說所有人都知道,首輔大人定下了6:30必須進入大堂的規矩!”
“可你們難道忘了,國柱登堂,百官退讓,這個規矩是先輩傳下來的嗎?”
“你說首輔大人的這個規矩已經持續了數年,可國足等他百官退讓,這個規矩已經持續了千百年嗎,難道你們忘了嗎?!”
說到這裡,陳八荒攤開雙臂,將自己身上那件蟒袍展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之前是沒有人坐上國柱這一職位,可如今我陳八荒穿上了身上這件蟒袍,就不會允許有任何人膽敢藐視流傳下千百年的規矩!”
“國柱大人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
“首輔大人與你是同一級別,在你未曾抵達支援首輔大人作為你的同級,為什麼就不能先入堂呢?”聽到陳八荒這一番話之後,範巖面色無比凝重的說道,“難不成這就是你國柱大人的官威嗎?!”
“你算什麼東西,敢與我這般說話!”
範巖的話讓陳八荒眼中閃爍一陣寒光。
“如今是他首輔大人打算破壞規矩,反倒是怪我官威這還真是好笑!”
“怪不得首輔大人架子這麼大,並且膽敢有恃無恐的違背祖訓,破壞流傳千年的規矩,原來是有你們這些黨羽在背後支援!”
“可是你們這些人有沒有想過爾等結黨營私,破壞祖訓,難道不是在禍亂朝堂嗎?!”
陳八荒此話一出,在場所有官員無震驚!
即使所有人都知道魏忠有著自己的黨羽,且黨羽遍佈天下,並且一向結黨營私,可是卻沒有人敢將這句話說出來。
然而陳八荒就這樣當著文武百官所有人的面將這番話說了出來。
“陳八荒,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之所以會站出來幫首府大人說話僅僅只是因為看不慣你的官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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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範巖聽到陳八荒將結黨營私這個大帽子扣到魏忠頭上之時,他的臉上露出了瞠目結舌的表情,但他很快就冷靜下來,他知道絕對不能讓魏忠被扣上這種帽子。
“陳八荒也是你叫的!”
剎那時間,沒等陳八荒的話音消散,陳八荒已經一個嘴巴甩到了範巖的臉上。
一時之間,在場的文武百官全部聽到了清脆的聲響。
看那世間,親眼看到這一幕的文武百官,無不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國柱大人剛剛是打了範大人嗎?”
“你沒有看錯,是真的打了!”
“……”
眼前發生的一切,實在是太過讓人震驚。
即使是這些在官場沉浮數十年或者十餘年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