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知小兒,這裡不是你狂妄的地方!”金戈語氣森然道,“今日我便教教你何為規矩!”
聽到這話 陳八荒望向蔣寧,不溫不火道:“蔣老爺子,難道蔣家所用之人,都是這種牙尖嘴利之輩?”
就在二人你一言我一語,針鋒相對之時,書房的氛圍也變得一觸即發。
“車兄切莫動怒,先聽我一言!”
見到形勢不妙,一旁如芒刺背的蔣秀林終於安耐不住心中的慌亂。
陳八荒瞥了蔣秀林一眼,淡漠道:“既然蔣公子有話要說,那我就給你一個面子,不與他一般見識!”
“我看你是在找死!”
接二連三的挑釁與輕蔑已經讓金戈盛怒。
“金戈,你也消消氣!”
在聽到金戈暴怒的聲音之後,安撫完陳八荒的蔣秀林連忙走到金戈的身邊。
“今天我們聚在這裡為的是處理程虎的事情,怎麼這件事還沒處理完,你們兩個就吵起來了?”
“遇到不知好歹的東西,就應該讓他知道什麼才是蔣家的規矩。”聽到蔣秀林的話,金戈冷冷的瞥了陳八荒一眼。
見此,陳八荒十分平靜的說道:“想要教訓我,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格。”
“好了,你們兩個都不要再吵了。”
看著針鋒相對,寸步不讓的二人,蔣寧顯得有些煩躁。
“你們兩個的事情,以後再說。”
“今天叫你來這裡,是想問問你,為什麼要對程虎動手,並且把他傷的那麼重。”蔣寧盯著陳八荒質問道。
“當然是那條瘋狗到處咬人,如若不然我怎麼可能理會一個畜生?”聽到這個問題,陳八荒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你放屁,明明是你暴起對我出手!”見事情終於回到了自己的身上,程虎大喊著辯解道,“蔣老爺,不要聽信這個人的讒言,他在顛倒黑白!”
“呵呵呵……”
將程虎的話盡收耳底,陳八荒露出不屑的笑容,冷笑連連。
注意到這一點的蔣寧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笑話蔣老爺子你。”陳八荒與蔣寧四目相對,神態自若。
此話一出,蔣秀林簡直快要崩潰。
心中已經忍不住開始對陳八荒罵娘。
‘你怎麼敢!怎麼敢在這種場合,這種情形,挑釁蔣寧!瘋了不成!!’
聽到這話的蔣寧則是眼神冰冷的質問道:“哦?為何要笑話老夫啊?”
“當然是您老人家識人不淑,像程虎這樣的宵小之輩您都願意用,當然最可笑的還是您竟然相信這樣一個人的話。”陳八荒微笑著回應道。
“我看你就是一個目中無人的瘋子!”程虎睚眥欲裂的指著陳八荒怒斥道,“連蔣老爺你都敢頂撞,在蔣家還有什麼事情是你不敢做的?”
“你閉嘴。”蔣寧對著程虎訓斥一聲,隨後再一次看向陳八荒,“所以你的意思是,程虎所說都是無稽之談?”
“當然。”陳八荒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蔣老爺,還是那句話,如果不是他主動挑釁我,我會搭理這樣一個人嗎?”
細細品味這句話,聯想到車轅自從出現在自己的眼中至今便是都是一副狂傲的模樣,蔣寧不由得開始認同陳八荒的話。
畢竟這個人連蘇威還有金戈都沒有放在眼裡,又怎麼可能會理會一個小小的保安隊長。
這樣想著,蔣寧瞥了一眼程虎,關於這件事,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但是,現在他還不能蓋棺定論,因為接下來對車轅的測試才是重頭戲。
所以,他將話題拋給了金戈。
“金戈, 他們兩個各執一詞,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