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斷。
然而,即使他再怎麼發洩自己的怒火,事情也已經無法改變。
與此同時,另一邊。
在錢永志的羈押下,徐立軒已經來到了魏忠的府上,並與魏忠在書房內見面。
“徐大人,好久不見了,快請坐吧。”
書房之中的魏忠宛如老僧坐定一般靜靜的坐在主位,然後對著徐立軒,面帶笑意的揮了揮手,示意對方坐下。
“見過首輔大人。”
在入座之前,徐立軒同樣報以笑臉對這位魏忠鞠躬行禮。
“徐大人,不必如此。多利,你我雖然並未深交,但我可卻一直惦記著您。並對您非常欽佩,也就因此才會將您請到府上共談大事。”
看到徐立軒的舉動之後,魏忠微微一笑,言談舉止極具風度,不卑不亢。
若非是徐立軒清楚魏忠這個人的真實面目,以及他暗中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此時此刻魏忠所展現出的完全是一種禮仁下士,並且十分有風度的首府來。
不過可惜,無論是為中的為人還是魏忠,今天對徐立軒所做的那些事情,不管魏忠再怎麼客氣對待,徐立軒也不能讓徐立軒對其有任何的改觀。
“首輔大人想要與我共談大事,並且將我請來的方式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並且記憶深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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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座之後,徐立軒不卑不亢的諷刺了一句。
“誰要徐大人,你平日裡公務太過繁忙,並且誰都知道你徐大人可不是那麼好請的,若非因此我又怎麼可能會出此下策呢?”聽到對方的譏諷之後,魏忠面不改色,依舊是那副和善的模樣。
“如此說來,首輔大人為了見我,可以說是煞費苦心了。”徐立軒淡淡回應道,“就是不知道首輔大人費了這麼多的心思,將我請來這裡,想要與我一見究竟是要共談什麼大事啊?”
“沒想到徐大人竟然是一個急性子的人,我還本來打算與徐大人再寒暄一會兒呢,不過既然徐大人主動提及,那我也就直言不諱了。”見對方說話如此直白,魏忠也不再遮遮掩掩,“這一次請徐大人來,主要是想要與你商量一件事情,並且徐大人有一件事情對不起我不知道徐大人可還記得?”
“我怎麼不記得徐某有什麼事情對不起首輔大人過?”徐立軒明知故問的說道,“難不成是我徐某在什麼時候冒犯了首輔大人?”
“這也不應該呀,徐某很少出門,與叔父大人也僅僅只是見了寥寥幾面而已,又怎可能冒犯呢?”
“徐大人都到了這種地步,再揣著明白裝糊塗,可就顯得有些無趣了。”魏忠冷笑說道,“賬本一事難道不是徐大人交給陳八荒的?”
“國柱大人身為一國之柱國家支柱時,想要調查廟堂之中官員是否有腐敗,也是正常之舉。”聽到魏忠的這樣一番話之後,徐立軒平靜的解釋道,“而我作為管理賬目官員,將賬本交到國柱大人的手上也是情理之中,不知這件事情怎麼就對不起首輔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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