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女童就要被這四匹馬踩踏,馬上四人不但沒有調轉馬頭避讓,為首那人更是露出不悅神情,手中長鞭揮舞對準女童便要抽過去。
女童不過五六歲,若是結結實實捱了這一鞭子,或是被馬踩上一腳,縱使不死也會重傷。
路旁行人見狀,雖然很想出手相助,也對那騎馬之人露出憤恨神情,但他們也不過是普通人,根本來不及出手。
眼看到青衣長衫的公子哥手中鞭子即將落在女童臉上,千鈞一髮之際有一道身影,猶如白駒過隙一般飛掠而去。
啪的一聲,清脆響聲頓時傳遍整個街道。
兩旁的行人紛紛扭頭閉眼,不想看到那女童被抽的皮開肉綻的慘烈景象。
然而就在此時,那青衫公子哥卻傳來一聲暴喝:“哪來的不知死活之人膽敢擋住本公司去路!?”
聽到這聲報和閉眼,行人紛紛好奇地回過頭去,卻見陳八荒一人擋在女童身前,右手牢牢的捏住了青衣長衫公子哥手中長鞭。
而那高高抬起的馬蹄,也被陳八荒用另一隻手高高拖住。
“若是再不放手,本公子定取你狗命!”
馬上公子哥用力想要抽回長鞭,但別說收回鞭子,陳八荒也分毫未動的站在原地。
“你可是剛剛這一鞭子下去,這女孩兒不死也會重傷?”
聽到公子哥剛剛那番囂張話語,陳八荒屹立原地,雙眸好似噴出火來一般,語氣冰冷的質問道。
“那又如何?”公子哥聞言露出猙獰笑容狂傲道,“不過是賤民之家的一條賤命而已,別說讓她重傷,就算是活活將其打死,本公子也賠得起!”
聽聞此言,陳八荒眉頭緊皺:“賤民,賤民?”
“難道不是嗎?”
青衣長衫的公子哥一臉得意的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審視陳八荒,雙眸間盡是不屑。
“公子不必與他廢話,如果是他敢在多是將其打斷雙腿扔出去就是!”
另一匹馬上,一位膀大腰圓,一雙虎目的中年人,聲音低沉道。
“沒錯,公子何故這種人說那麼多的廢話,他若是膽敢再愛,是將其打殺便是。”
另外一人也開口附和。
“聽到了嗎?還不快滾!”
有了身旁幾位高手撐腰,青衣長衫公子哥,態度更加狂妄。
“難道是真的不想活命了嗎?!”
聽到這話,一旁的江城連連搖頭,所以之前不被重視很久,但江城畢竟是青城山三大家族,江家二公子。
也便因此,眼前那位公子哥江城自然是認識的。
只是在得知陳八荒的身份之後,江城卻開始對那青衣長山公子心生憐憫,心想著這位爺在如今的青城山之中,說是最強者也不為過,我老子都只能以禮相待,你不過是周家最不被重視,也是最廢物的那個老三週磊有什麼膽子這麼狂?
果不其然,就如江城所想一般,當聽到面前公子哥接連叫囂之後,陳八荒已經失去所有耐心。
對於陳八荒來說,與這種人交談,只會讓其心生厭惡。
於是,陳八荒的舉動已然訴說了他的決心。
人群之中,只見陳八荒捏住長鞭的那隻手用力一扯,就見那馬上青衣長衫公子哥整個人被扯落在地,硬生生的摔了一個狗吃屎,盡顯狼狽。
緊接著,陳八荒另一隻手驟然發力,百餘斤的戰馬被陳八荒一推便已倒地,在地上翻滾數圈,發出陣陣悲鳴。
“你找死!!”
見到自家公子被人這般教訓,兩旁與之同行的護衛頓時大怒。
嘶吼間,三位護衛翻身下馬,抽出腰間彎刀,刀尖閃爍寒光對準陳八荒。
“去看看公子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