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你這樣做,那歐陽泉不會狗急跳牆嗎?”陳興邊有些擔心。
要知道新歷史上,還沒有一個武神以處刑的方式被殺死。
天知道如果一個武神明知會死,他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誰知陳寒卻是冷笑道:“他要做什麼便讓他做,我並非嶽帥,歐陽泉也沒有免死金牌。”
“爹,如果當著所有人的面處刑歐陽泉,正好能夠徹底震懾那些京城有影響力的家族,讓他們不敢妄動!”
別看陳興邊平時不著邊際,此時卻是立刻理解了陳寒的意思。
實際上,比起有可能發瘋的歐陽泉,京城那些家族反而更可怕。
他們一旦狗急跳牆,則會死傷無數。
至於歐陽泉,別說是陳興邊這個大夏第一武神了,就算是此時在京城的嶽武雲梁御天,都不會允許他亂來的!
陳興邊點了個頭道:“好!小寒,那就按你的意思,再等兩日!但你得答應我,歐陽泉必須要交給我親手處置!”
“沒問題。”
陳寒應答了一聲,父子倆心有靈犀。
實際上由陳興邊殺死歐陽泉也是最好的選擇。
那歐陽泉可不同於慕容龍,慕容龍是依靠鴻蒙魔氣強行突破的武神,並不強大。
至於歐陽泉,他在武神排行榜上的排名位列第十三,僅次於鍾構。
之前陳興邊就說過,一名武神要想真正殺死另一名武神,對環境所造成的破壞是極大的。
而陳興邊能將這種破壞控制在最低的程度!
兩日的時間幾乎一晃而過,瞬間就到了處刑大會的日子。
依然還是那個礦山會場,只不過那些家族的身份由觀眾,變為了被矚目的人。
而會場裡的觀眾,則是全變成了海金城的平民。
只見礦山的前方,一個個家族成員,都帶著枷鎖戒具,呈佇列站立,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
他們的臉上皆是絕望,別看這些家族成員以前都是高高在上的樣子,可真要是面對死亡,誰都會恐懼不已。
只見一名年輕人搖晃著一箇中年男人的手臂,懇求道:“爹!我求求你,我不想死,你快想想辦法啊!”
“兒子,我也不想死,可是在冠軍侯的面前,你我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
“爹!咱家不是有錢嗎?咱們塞錢給他啊!”
這位中年男人緊閉雙目,抬頭向天,哀嘆道:“如果送錢有用的話,周家就不會被滅族了!”
周家被滅族的事兒,讓這些和光會的成員們徹底看清,他們作為和光會底層的家族,無論怎樣都會是個死字。
但是至少陳寒,還能給他們一個體面的死法。
看著這些高高在上的上層人士做出各種各樣怕死的姿態,也讓圍觀的海金城平民們一陣唏噓。
“你看,那對父子好像是雲海城的段氏父子吧,段家在雲海城不可謂勢力不大!沒想到居然淪落至此地步!”
“是啊!我聽說段家在雲海城的勢力,不亞於周家,然而在軍隊面前,也不過是任人拿捏罷了!”
“何止段家,你看見那個百歲老人了麼?別看他好像黃土半截的樣子,他那個家族的生意,可是涉及了好幾個主城!如今還不是要站在處刑臺上!”
海金城的民眾們議論紛紛。
實際上除了他們之外,還有許許多多從各地主城前來觀禮的平民。
其中很大一部分人,都是在談著這些家族成員的身份。
還有一部分人,則是頗有微詞。
“我說大夥,你們不覺得在這個節骨眼上,處刑這些人,會不會有些太殘忍了點!距離過年可只有十多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