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有些無言以對。
自家父親心有點兒黑啊
隨後有些小聲的道:
“父親可是兄長若是真的打下來了呢?”
瀧濤知道自己兄長的能力,還是很強的。
麾下有著不少死忠。
上次不就派了五百死忠,前去秦人那裡送死嗎?
要是真讓他打贏了成功收買人心。
自己的處境,不就更差了?
——
雖然對於頭曼而言,若是冒頓能贏肯定更好。
不過想到這是在自家小兒子面前。
頭曼還是輕輕咳嗽了一聲:
“嗯,若是你兄長真的贏了。”
“那說明他在征戰之上頗為擅長。”
“為父便派遣他繼續去攻打烏孫、東胡、樓煩”
言外之意就是:
兒啊!
你別擔心,你哥他總不能次次都贏吧?
只要敗一次,他聚起來的人心就得散。
瀧濤聽後當即佩服不已的道:
“父親當真是深謀遠慮。”
“孩兒佩服。”
頭曼微笑的拍了拍瀧濤的肩膀:
“兒啊,你放心。”
“為父這位置,日後遲早還是屬於你的。”
“你才是我草原未來的希望。”
篝火旁當即是出現了一副父慈子孝的場景。
——
瀧濤從頭曼單于那裡離開之後。
來到了一處頗為漂亮的穹廬。
這裡是閼氏,也就是瀧濤母親的居所。
閼氏雖然是瀧濤之母,但是也才三十餘歲。
並且長得十分美豔動人。
由於整日生活在穹廬內免於風吹日曬。
她的面板狀態非常的好。
以至於站在瀧濤身邊,完全看不出是其母親。
反而更像是他的姐姐。
也難怪她能把頭曼給迷的神魂顛倒。
“母親,孩兒那兄長冒頓領兵前去攻打月氏了。”
“父親似乎還是對兄長抱有希望。”
“如今孩兒的境況,是越來越不好了。”
瀧濤一來到這裡,便做出一副憂心不已的模樣。
正所謂,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母親閼氏乃是他最大的依仗。
瀧濤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得到父親的喜愛。
除了自己擅長拍父親的馬屁外。
更多的還是因為自己母親的緣故。
今日之事,雖然父親給出了理由和解釋。
但是瀧濤仍然頗為擔憂。
他隱隱感覺得出,這事情應該並不像父親所說的那麼簡單。
所以,他打算裝可憐請求母親協助一番。
閼氏聽到瀧濤的苦惱之後,眉頭微蹙,輕聲道:
“你父親前些日子不是已經許諾你日後單于之位了嗎?”
“你還有什麼好擔憂的呢?”
瀧濤則嘆了一口氣:
“母親你又不是不知道。”
“父親他頗為好面子,經常說一些假話來搪塞別人。”
“孩兒哪裡知道,父親這是不是敷衍孩兒的?”
閼氏點了點頭:
“這倒也是。”
隨後似笑非笑的道:
“所以,你又想讓我在你父親面前幫你說話了?”
瀧濤當即是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其實,兒子你也不必太過憂慮。”
“自從你從中原回來戒掉了酒色之後,一門心思放在草原之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