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了爾等靈活多變的道德。”
“道德教化不僅難以約束,甚至還標準還不唯一真要以此治世,天下怎能不紛亂?”
——
廷尉史言辭犀利句句扎心,一時間讓人有種無力辯駁的感覺。
這番話一出,在場的儒生無不憤怒。
只覺得這廷尉史趙石,簡直比博士陸川還噁心。
其他的旁觀貴族們,則是神色各異。
有的貴族本身就支援法家的,所以覺得廷尉史趙石說的完全沒問題。
有的貴族是傾向儒家學說的,所以同樣心中頗為的惱火,一時間想反駁幾句但是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因為這廷尉史說的似乎確實是事實啊
他們要是真的能說出個一二三來,也就不至於淪為普通觀眾了。
在場的眾多貴族。
除開兩家的支持者外,更多的還是中立貴族。
而這些貴族,對兩家的觀感其實差不多。
心中沒有明確的支援哪一家,絲毫沒有那種法家儒家是自己的畢生信仰的感覺。
故而他們聽得還比較客觀。
儒生髮言之時,他們覺得儒家說的確實沒錯人不能想著當個禽獸。
廷尉史發言之時,他們又覺得法家也確實沒錯儒家確實有點虛偽了。
總之就是,兩邊聽起來各有各的道理,實在是難分高下。
不過目前來看還是廷尉史更勝一籌,處於上風。
——
旁觀辯論的公子高聽後亦是眉頭緊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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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自家老師陸川:
“老師,關於廷尉史所言你可有什麼看法。”
陸川撇了撇嘴:
“所以為師此前才會說啊”
“能夠辯得贏儒家之人,但是卻難以辯贏法家之人。”
“因為法家在現實之中,有著絕對的優勢。”
“而儒家理念雖然好,但是現實之中處處落於下風。”
“真要刨根問底,儒家怎麼勝得了法家?”
“廷尉史句句打在儒家的痛處,讓這些儒生難以招架。”
公子高聽後眉頭還是緊緊皺著:
“可是高認為廷尉史的主張,並不正確。”
“儒家也沒有他說得那般不堪。”
陸川點了點頭:
“這是自然。”
“法家乃是君王之學,一切主張都是以君王為先。”
“如此一來,自能夠有效的治理國家。”
“而儒家乃是君子之學,主張以道德為先。”
“以此法治理國家,又怎麼會輕鬆呢?”
“但是方才那博士王忠(儒生的名字)說的亦沒錯,以恐懼來維繫的國家,又怎麼能夠強盛呢?”
公子高聽後點了點頭,只覺得自家老師和自己的看法一致:
“既然如此,老師為什麼還會爭辯不過法家之人?”
陸川聽後也是頗為無奈的攤了攤手:
“公子你看看,就連這些儒家之人在看見法家強盛後仍然能夠嘴硬。”
“更別提那群法家之人了,他們只覺得法家一統天下後已經天下無敵了。”
“哪裡還聽得進去咱們的這些觀點呢?”
“若是無法透過事實來打擊他們,他們自然對咱們的看法視若無睹。”
“只覺得法家才是最好的。”
“這便是法家的傲慢之處。”
“不過,他們也確實有資格傲慢。”
公子高聽後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對儒家與法家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