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些庸醫就愛搞這一套,治不了就說是非藥石可醫。”
“當年我那愛妻,就是因為那些庸醫無能才患病離世的。”
昭平聽到項伯的話語後。
不由得想到了自家早就離世的妻子。
不過想著想著,昭平又覺得哪裡好像有些不對。
“呃”
“項伯,你現在說話不是挺正常的嗎?”
“也不像你平日那般啊。”
項伯點了點頭:
“是啊。”
“只要一喝這仙酒我就能正常言語。”
“你難道沒發現嗎?”
“這仙酒似乎真的是仙家之酒,竟然能治好我這藥石難醫的病症。”
“可惜效果並不能持久。”
昭平:“”
昭平有些無言。
老實說。
他一開始單純以為是這項伯裝腔作勢。
後面則是認為項伯可能腦子有病。
他完全沒想過這傢伙是在飲酒治病啊!
隨後看了看手中的仙酒,暗自嘀咕道:
莫非這仙酒真的有仙家酒樓說得那般神奇?
隨後又一連喝了兩杯。
辛辣之感充斥著昭平的味蕾之中。
若是常人,可能還有些不適。
但是昭平就是好這一口。
當即稱讚道:
“這仙酒當真是美妙。”
“看來以後我還得多喝。”
隨後他便和項伯推杯換盞起來。
而且二人越喝越起勁。
昭平:“項伯啊,你怎麼不早說你來我這飲酒是為了治病啊!害得我都有些誤解你了。”
項伯:“我之前不是跟你講過嗎?平兄,你又忘記了?”
昭平:“嗯?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
昭平:“話說,你既然飲酒之時能夠治好這言語之疾,那豈不是也能借此學會仙文?”
項伯:“這不行,我一開始就嘗試過了,然而這仙酒喝著喝著就醉了等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昭平:“”
昭平:“好吧,那我以後每日給你準備些仙酒,也就不用你日日來我這敲門了。”
項伯:“其實我是看昭平兄你時常喝悶酒才來的。”
昭平:“嗯?我那是喝悶酒嗎?我明明只是喜歡一個人自斟自酌。”
項伯:“那為何我每日來你都主動給我倒酒?”
昭平:“”
項伯:“而且,我飲酒的時候也想有個人能夠一起說說話。”
“不然等仙酒的效用過後,我又變成老樣子了。”
“這仙酒不是白喝了嗎?”
昭平:“呃好像也是。”
“而且醉酒之後,難免會有酒後失言的情況。”
“你我二人的身份特殊,在外人面前醉酒難免有暴露風險。”
“看來你以後,確實還是跟我一起喝酒比較好。”
“我之前自飲自斟,其實就是擔心在陽兒面前暴露身份。”
“你也需得注意,萬萬不可在外人面前醉酒。”
項伯重重點了點頭:“我亦是如此作想!”
二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喝了個酩酊大醉。
和前些日子沒什麼兩樣。
翌日酒醒之後。
項伯恢復了那副冷峻的模樣,拍了拍昭平。
“多謝。”
“平兄。”
“昨日。”
“款待。”
昭平則是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