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霽月想也沒想,篤定的說道:“那肯定是鄧嘉嘉啊!按照你的分析,現在這種局面對她最有利!”
我:“當然也有可能是她,不過她腦子應該沒那麼好用,除非背後操盤手是鄧寧。
不然以她的性格,想不出這種招數。
這招用好了行,用不好自己的口碑就毀了,以她爭強好勝的性格絕對不敢去冒這個風險。”
霽月仔細在心裡琢磨了一番,表示贊同我的想法,繼續問道:“對了,師家的解約合同給你送回來了嗎?”
“我從師家回來的第二天,師老爺子讓人給我送來了新的合同。
只不過他不要我的香方,並且表示盛華以後也絕不會再做,還承諾會把之前的全部銷燬。”
霽月陰陽怪氣的哼笑,“呦呵,送上手的東西不要?他是理虧不好意思收啊?還是覺得有了新指望,瞧不上你這東西了?”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說到底,他不想和我弄的太僵,更貼切些的說,他是不想和霍閒變成以前那副樣子。”
還有一層原因我沒說,那就是,師老爺子不要我和他切割,而是他要和我徹底切割!
至於原因,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霽月翻了個白眼,憤憤不平道:“都到了這時候還怕外孫與他生分?
他早心思什麼了?
我真不明白那老頭到底怎麼想的!
他竟然還敢用鄧嘉嘉做的香丸,我現在覺得他比師途還瘋!
鄧嘉嘉從小學習就不好,她會整個屁呀?!
之前的邪方,都不知道哪裡抄來的吧?
我看等玄武殿要貨的時候,他們怎麼收場!”
“你訊息晚了一步,據說給玄武殿的兩張新香方已經出來了,並且在悄悄備貨,還有白掌櫃…辭職了。”
霽月滿臉不信,“據說?誰說的?我天天都在關注這事,我怎麼不知道呢?”
她從小就喜歡建立自己的八卦情報網,村口大爺大媽一直是她的訊息第一來源。
“昨天師途來找霍閒,他親口和霍閒說的。”
“那霍閒…問過你沒?”
“我和師家的事?”
霽月點頭。
“早就問了,這麼大的事肯定藏不過去,我只能半真半假的簡單說了說。”
她表情‘賤嗖嗖’的的俯下身,用自己的肩膀撞了下我的肩膀,“霍閒怎麼說的?肯定是幫你不幫親,對吧?”
“他只說‘知道了’,這次倒很理智,也沒亂髮脾氣,我還挺意外的。”
霽月想到什麼似的,‘噗’的笑出了聲。
“那他可能是幹活幹抑鬱了,聽說最近鶯子姐可沒少折磨他!
天天不是讓他蓋牛棚就是做雞圈,每天要幹到半夜,才灰頭土臉回來,洗完澡倒頭就睡。”
“那陳朵朵呢?這兩天怎麼沒看到她?”
霽月撇嘴,笑著答道:“霍閒蓋牛棚,她在一旁鋤地種草,倆人配合的天衣無縫!
白白嫩嫩的千金大小姐,現在曬的像黑驢似的!
不得不說,她對霍閒是真愛。”
的確,英雄救美,美女愛英雄,自古以來都是佳話。
“鶯子姐不是在故意玩弄他,折磨他。
這些年因為他的身體原因,我不很排斥讓霍閒去畫符,或者接觸這些陰陽之事。
所以導致他心裡煩躁,覺得自己沒有用武之地,才總是會莫名其妙的發脾氣。
鶯子姐只想讓他忙起來,人太閒了,總是會胡思亂想。
人生的意義又不只是幹一些驚天動地的大事,他的心態總是轉不過來。”
霽月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