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把‘解除關係’這幾個字從你的腦子裡刪除。”
我看著他的眼睛,一股涼意從天靈蓋往下墜,直通腳底。
我很快意識到,我不該招惹他。
從我利用他假裝我的男朋友那一刻,我就做錯了。
蛇家佔有慾、報復心都很強,一旦附屬上了自己的氣味,便不容任何人侵犯。
即便他沒有情根又怎麼樣?
也許不是情,只是一種欲。
當時我與霍閒的關係越發緊張,導致我並沒有想太多,現在回味起來,怵得厲害。
我下意識別過頭,臉往旁邊一躲,試圖用呼吸平緩此時的心率。
“我這輩子就這樣了,只要不耽誤三叔,我無所謂。”
我語氣盡量平靜,從今天上午他進李茉莉臥室的那一刻,我就瞧出他心情不好。
起初我以為他是因為瞧見我被人打了,所以氣場壓得很低,現在想想…應該不是。
梵迦也沒說話。
我飛快地掃他一眼。
就一眼。
他眼底的黑瞬間侵略我的神經,不自覺地從心裡冒出一股森然。
他的長指頂著我的下頜,轉向他的方向,逼著我不得不與他對視。
面板上那一抹薄薄的,涼涼的,養尊處優的觸感,令人心驚肉跳。
他淡聲,“同我在一起,你覺得委屈?”
“還是你心裡早已經有了別人?”
他三番五次的說著,我有喜歡的人了。
所以因為這個才會故意給李茉莉留口,難道是做給我看的?
,!
我沉默地想著。
他抬抬眼,見我不做聲,認定了自己的想法,嗤笑了聲。
我被他這副樣子嚇得不輕,他高高在上慣了,可能最近表現的太平易近人,讓我滋生出了膽子,忘記了他的可怕之處。
不過我這人生的倔,當年可是敢勇闖蛇仙廟,敢大聲質問蛇仙是不是我爹的女人。
不然我的腿,可能也不會瘸!
即便是我怕了,我也不會求饒的。
他鬆開我的手腕,上面留下一片觸目驚心的紅痕。
“符如因,你找我討什麼,我都能給你!
唯獨你的後半生,我沒辦法還給你了。”說完,他轉身走了。
我站在原地很久,腦子裡一片空白,像是宕機一般。
為什麼不能還給我了?
梵迦也臨走前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還是黃天樂回來傳話,才把我的神志拉回。
不得不說,以黃家跑腿學舌的本領,辦事效率真是快的驚人!
“你在這發什麼呆呢?看你這副表情,應該是讓人給收拾了?”他憋著笑問。
我白了他眼,“廢話真多。”
他湊近我,神神秘秘道:“我打探到了,鄧家搬出了四象地。
但鄧寧和鄧嘉嘉現在就在玄武城,並且正到處託關係,想入天梯巷!”
“鄧寧想入天梯巷?”
我曾聽穆鶯說過,一整個天梯巷都是梵迦也的產業,裡面的商戶各個身懷絕技,天梯巷臥虎藏龍。
他從不收取商戶租金,那時候我年紀小,還以為是他這個人出手闊綽。
後來我才知道,免費的東西才是最貴的。
他們能為梵迦也做的,價值上早已遠遠超過了租金。
黃天樂:“沒錯,不過眼下尋路無門,還沒人敢搭她這茬!
而且我還打聽到了一個秘密,鄧寧立了黑堂!”
黑堂?
詭堂子?
我曾聽太姥姥提過黑堂,她說黑堂裡面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