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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子姐叫上袈裟一同下山。
途中我的情緒緩和許多,簡單的和他們描述了一下今晚發生的事情。
鶯子姐不可置信的問道:“你是說玄知老頭被一隻小鬼給弄傷了?你在逗我玩吧?”
我連連點頭,“沒錯,我親眼看到的。”
“不應該啊!袈裟,你覺不覺得這事有點奇怪?
玄知老頭雖說不是什麼不死之身,但也不是區區一個小鬼能怎麼樣的!
今天也太脆了!”
袈裟面無表情的點頭,贊同她所說的話。
停頓片刻,他出聲分析道:“按照如因所說,五色石只挖出來兩個,最後三個是誰搞出來的?
看熱鬧的人中應該有對方的奸細,也許對方的目的並不是玄知老頭,只是不想讓人參與這件事罷了!”
鶯子姐打了個響指,“你說的對!
五鬼運財不去用泥人用真屍,虧他們想的出來!動這麼大幹戈,自然不想被人破壞!”
等我們到白虎山後,人群已經散了,只有霍閒坐在原地看著不遠處母親的墳墓出神。
聽到聲音他就回過神來,起身招呼道:“鶯子姐,袈裟哥,你們來了。”
他們倆雙雙點頭。
我心急的問道:“師父呢?”
“師父被送去了師家,我怕你回來找不到人,特意留下等你。”
鶯子姐環顧四周問道:“小鬼們都處理完了?”
他咬牙切齒的回道:“偷襲我師父的那個跑了,其餘的全收服了。”
“玄知老頭現在什麼情況?”
“不怎麼好,師兄在師家守著呢!”
鶯子姐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三爺在回來的路上,你先別擔心我們去看看。”
霍閒猶豫了一下,“我…”
還沒等他拒絕,鶯子姐便明白了他的難處,再次出聲道:“先別彆扭了,你師父還不知道怎麼樣呢,先一起過去。”
霍閒心裡一直對師家有情緒,不過即便再不願意,師父在那他也得暫時放下那些恩怨情仇。
臨走前他彎下腰‘撕拉’一聲將自己褂子的一角撕毀。
我不解的問道:“二師兄你幹嘛?”
他一把拉過我的手,掌心朝上,語氣不善的回道:“你說幹什麼?不包上任憑它一直出血?”
我小聲說了句,“謝謝…”
他難得露出微笑來,牙齒又白又整齊,“傻樣兒!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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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師家時師父還在昏迷,師家人對待師父如上賓,對待霍閒也是畢恭畢敬的態度。
袈裟幫師父號脈,眉頭越皺越緊,看的人心裡直沒底。
霍閒猴急著問,“袈裟哥,我師父到底怎麼回事?不就是被撲了一下怎麼會這麼嚴重?”
袈裟和鶯子姐對視了一眼,片刻不留痕跡的恢復平常面無表情,雲淡風輕的神態。
“傷了真氣,沒事。”
霍閒不信,不依不饒道:“那怎麼還沒醒?您別騙我!”
鶯子姐道:“三爺在路上了,你要是不信一會再讓三爺再給瞧瞧。”
不染起身道:“霍閒你和我出去查查到底是誰在搞鬼,如因你留下照顧師父。”
“好,師兄注意安全。”
還好有鶯子姐陪我,不然我真不知道該做什麼,袈裟建議為師父施針阻擋陰氣進入脾肺。
正當治療之時,一群人風風火火的趕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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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骨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