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事後她給我打電話,神神秘秘的說盛華出了一款香丸,要託人才買得到,好像花了很多很多錢。
說是夫妻或者情侶吃完了可以增進感情。
你別說,吃完了之後,她變化很大,總有一種突然變漂亮了的感覺,那眼睛像是會勾人似的。
那渣男主動找她和好,他們倆的感情也有明顯的飛昇,天天如膠似漆好得不得了。”
我感到太陽穴突突的跳,頭皮一陣陣發麻。
這麼蠢的話,為什麼會有人信呢?
我們聊天的聲音太大,病床上的依依漸漸轉醒,睜開了眼睛。
楊柳說的沒錯,她的確比以前漂亮很多,即便是素顏病態下,也是個大美女,只是看起來陰沉沉的。
萍姨見她醒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下,用力打了她的腿兩下,然後又捨不得的問,“丫頭,你還有沒有哪裡難受?”
依依嘴唇乾裂,說話聲音發虛,沒有第一時間回萍姨的話,反而轉過頭同我道:“符姑娘…救救我。”
她伸出手來,試圖想拉我的手,我停頓片刻,才將手遞了過去。
她的手很冰,像死人一樣毫無溫度。
“以後別犯傻了。”
我象徵性的勸了勸。
“符姑娘,我好疼…”說著,一行清淚從眼角滑落到枕頭上,暈出一片小小的水跡。
萍姨問我,“姑娘,我女兒身上這是不是蛇盤瘡?”
我搖搖頭,“看著像,不過不是。
這叫閻王帶,只要這條帶子連上,人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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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姨樸質的眼神一下子緊張起來,“那得怎麼辦?還有法子能治好嗎?”
我看向依依,問道:“你知道這東西是怎麼得上的嗎?”
她搖頭,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我,以顯示真誠。
“你和我說說你的情況吧,我想聽點實話。”
楊柳詫異的看了我一眼,不明白我為何這麼說。
依依垂下眼不吭聲,似是在心裡權衡。
萍姨見她這樣子,激動的又打她幾下,“你快說呀!你怎麼不說話了?!”
“符姑娘,是…因為我吃了那個香丸?對嗎?”
“對也不對,吃過香丸之後,你還做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做。”
她一口咬定。
我在她的病床邊的椅子坐下,誘導著對她問道:“你知道為什麼你上次去找我,我只是陪你聊聊天,而不給你看你的姻緣麼?”
她滿眼茫然,猜測道:“你是怕說出不好的結果,我會難過?”
“我說他克你,又是什麼好聽的話麼?”我反問。
她垂眸想了一下,“那是為什麼?”
“姻緣無需去看,人心,在感情上尤其善變。
今天我可以治好你的人,但我治不好你的心。
你若還因為執念,抱著幻想去用一些邪法,來挽留住一個男人的心。
下一次,我也不敢保證,還能不能留住你。”
她聽後哭得十分傷心,用出全部力氣攥著我的手,“不會了,符姑娘,這次我真的放下他了!
我死過一次,真的後悔了!
你幫幫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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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骨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