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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鄧寧沒有過去看鄧嘉嘉的情況,她站在遠處目光緊緊盯著我。
亦或者是在看我身後的人。
我回頭望向熟悉的黑色袍子,蓋住那張完美的臉。
我喜笑開顏的喊了聲,“三叔。”
他一隻手摸著我後頸的位置,師父說長出黑色印子的地方。
那種涼意瞬間襲遍全身
“小哭包,又讓人欺負了?”
我癟著嘴,委屈的點了點頭。
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我似乎能感到他的笑意更加濃了,“有我在,沒人敢再欺負你。
若是有人膽敢繼續,我十倍百倍給你討回來。”
他聲音不大不小帶著警告的意味,足以讓在場的人聽的清清楚楚。
此刻的他比我高出許多來,我需要抬頭仰視著他。
猶如望向渡著金身高高在上的神,而我們只是螻蟻眾生。
“三叔…”
“嗯?”
“謝謝你。”
他笑,摸著我頭頂的髮絲,“謝什麼?”
“謝謝你願意對我好…我以後一定會報答你的!”
他饒有興趣的問,“怎麼報答?”
我撓了撓頭,將懷裡的一袋子東西向前一推,“我賺的錢都給你花,我估計做牛做馬都行!”
他的笑聲很低,自顧自的唸叨著,“不僅愛哭,還有點傻,傻的怪可愛的。”
說著,他微微俯下身與我平視,聲音不大的說道:“你要真想報答就賣給我吧?”
我再次將袋子往前送了送,眼神無比真誠,“不用賣!我說了送給你!”
“我說的不是這一袋子俗物。”
“那是什麼?”
“等你長大了我再找你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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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鄧嘉嘉得到了治療,可依舊被折磨到血肉模糊。
聽三叔說蛇會啃掉膿瘡的毒和腐肉,回去泡藥浴便能好,但一身疤痕是避免不了的了。
我心想是不是懲罰的有點太嚴重了?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小心思,出聲道:“做邪門歪道的事必將得到反噬,即便不是你這件事也會反噬在別的事上。
放寬心,這些和你都沒關係。”
我想把鄧家給我的東西給他們,三叔說什麼都不肯收。
還說我要實在不想要就讓我給玄知老頭,他那麼財迷一定:()邪骨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