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已經知道了吧?”
我點點頭,“昨天見到了。”
“你見到他了?他回去了?”說著,手指向棚頂指了指。
“恩,他在山頂呢。”
“我說的麼…柳相今天天沒亮就去盛華了,給了咱們盛華一筆大單子,玄武殿要和咱們合作!”
難怪,師老爺子會樂成這樣,原來是天降橫財!
“那先恭喜師爺爺了!”
“何止是恭喜,簡直是同喜啊!”
我有些驚訝,“哦?這話從何而來?”
“梵迦也點名要你做的‘四業香’和‘蘭弄異夢’,只要玄武殿全部換上了咱們的香,玄武城乃至這四象地必定都會跟風換香。
只要三爺一直當法王,就能保我師家不衰!
小如因,你說說,這是不是同喜啊?”
我贊同道:“原來是這樣,那的確是好事。”
畢竟有錢賺!
緊接著,師老爺子又說,“只不過這段日子要辛苦你了,我剛聽老白說,咱們手裡的存貨剛夠給玄武殿一批,陸續還要送很多!
這以後若真要火起來,怕是要供不應求啊!”
我瞭然的點頭,但也露出了難色。
師老爺子瞧出了端倪,關心地問,“丫頭,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處啊?
有任何難處一定要和師爺爺說,師爺爺可拿你當親孫女看待,不要和我見外啊。”
“其實我今天來,還真是有事想問問師爺爺。”
,!
師老爺子連忙道:“你說。”
“我聽說鄧嘉嘉日後要在咱們盛華堂工作了?”
師爺爺明顯一怔,不解地看向白掌櫃,顯然對此事毫不知情。
相比之下,白掌櫃便顯得沉穩的多。
這幾年他對我的瞭解就像瞭解自己兒女似的,雖然他老光棍一個,並沒有任何子女。
我剛在白掌櫃手底下幹活時,他老人家可沒少折磨我。
光是去採草藥都走破了好幾雙鞋,每天回家脫鞋,腳上血肉模糊,經常聞藥中毒,聞香聞到嘔吐,但這些困難我都咬碎了牙堅持下來。
一是我缺錢,二是我心裡就有股勁兒,你說我不行,我非要行給你看!
以至於練就了一身,離老遠就能聞到香味中包含著什麼成分的能力。
後來我師父走後,我沉迷了一陣,正是白掌櫃他老人家,去山上給我抓下來的!
他把我好一通臭罵,我這才重振旗鼓。
白掌櫃這人有個最大的特點,他是香痴!
只要關乎於做香的事情,就連師老爺子也不好使,他誰都敢罵!
白掌櫃捋著鬍子道:“確有此事,是小少爺安排的。
他說鄧小姐學化學專業,正好和咱們對口,在咱們這鍛鍊鍛鍊。”
師老爺子氣憤道:“胡鬧!
我們盛華堂是古法制香,要熟練運用藥理和藥效!
這不僅需要老師傅手把手的教,家族裡代代傳承,個人還要極具天賦,跟學什麼專業有什麼關係?”
白掌櫃無奈道:“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小少爺的安排,我總不能不聽。
您要是退休了,我到時候不也得等著小少爺舍飯麼?”
呦,白老頭今個兒怎麼也會圓滑了?
師老爺子:“別胡說八道!你是我們盛華堂的大功臣,還用得著一個小崽子舍飯?!
他要敢對你不敬,你隨時告訴我,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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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骨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