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端一碗飯,家家的菜系都不同。
你們這幫老東西光天化日在這講究一個小姑娘,我都替你們臊的慌!
怎麼?
難不成是害怕,讓人家一個小女孩給你們比下去了?”
他故意說的很大聲讓我聽到,應該是有意為上次拆我臺的事,在向我示好,緩和一下關係。
我忍笑看了他眼,算是小小的和解了。
“貪、嗔、痴、慢、疑,無一不佔。
他們修的又是哪條神仙道?”
一個突兀的聲音在旁邊響起,眾人紛紛看去。
見一位老者,身著一襲金黃色的錦緞僧袍,錦緞上用細密的紅線繡著古老的經文咒文,在陽光的映照下隱隱散發著神聖的光暈,
他秀長的白眉擰成了結,氣勢逼人。
剛剛說話的幾個人立刻閉嘴,恭敬地彎下腰雙手合十,“明悟上師。”
明悟回禮。
手中夾著一串長長的檀木念珠,每一顆珠子都在長期的持咒中被摩挲得光滑圓潤。
隨著他彎腰,出於尊敬我也跟著彎下腰。
明悟是四象地的佛門中,猶如泰山之頂的巍峨巨石的存在,不可撼動,地位超凡,如活佛在世。
只要他參與的法事活動,周圍的一切彷彿都成了他的陪襯。
他站直身子,朝我招手,“如因姑娘,貧僧等你好久了,怎麼這會兒才到?”
眾人皆露意外之色。
我什麼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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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讓上師等著?
我俯身雙手合十道:“上師實在抱歉,路途遙遠,所以來的晚些。”
他搖頭表示無事,引領著我往另一個方向走。
我伴在他身側,中間特意隔出一人的距離,不遠不近剛剛好。
許多人注意到明悟到來,紛紛向這邊靠攏,連記者都不願意圍著荊楚了。
老上師這幾年幾乎不怎麼下山,百年難遇的機會,誰還願意纏著那些八卦不放?
況且今天的荊楚,跟啞巴了一樣,站在那扭成了蛇,換著姿勢讓人拍照,趕上她的專屬釋出會了,可就是一句話也不肯說。
大家不傻,在荊楚那撈不到好處,肯定要拍點珍貴的照片,好回去交差。
若是不讓拍,沾沾上師的福澤,也是好的。
眾人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明悟,大氣都不敢出,彷彿只要稍稍分心,便是對這無上尊貴之人的褻瀆。
周圍的空間,似乎因他的存在,而變得凝重而聖潔。
他的身份地位,如同那高懸於天際的烈日,光芒萬丈,卻又不敢令人直視,只能懷著崇敬之心默默追隨。
“前幾日你替人捐的往生廟,我的小徒弟把檔案和錦旗帶來了,還得由你幫貧僧轉交給那位施主。”
說著,明悟身後走上前一個小沙彌,他背後揹著的布包裡支出一個紅色的捲起來的錦旗。
我連連點頭,“辛苦上師特意帶來,不過她今天也來了,還是讓小師傅親自給她吧!”
我目光四處打量一圈,對著荊楚揮了揮手。
荊楚戴著巨大的墨鏡,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但能感受到她走過來時,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荊楚在演藝圈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什麼場面沒有見過?
小沙彌將東西交給她時,說了句,“女施主,心懷善念,廣積福澤,真乃女中翹楚,令人心生敬意。”
荊楚雖然不知眼下什麼情況,卻也立刻進入角色,“小師傅過獎,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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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骨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