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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爺搖了搖頭,“你還是個孩子,自己都自顧不暇,姥爺問你個事,你和姥爺說實話,行不?”
“您問吧!”
“你知道你父親是誰嗎?”
這個問題把我難住了,小時候我也問過我媽,為什麼別人都有爸爸?
我爸爸在哪?
我媽想也沒想,直接說道:“你爸死了。”
後來長了聽村裡都傳,我是我媽和蛇生的孩子!
從此我討厭‘爸爸’這個詞,再也沒問過!
“我不知道…”
“那如果某天他要接你走,你能跟他走不?”
我眼底不自覺的閃過一抹厭煩,“為啥要跟他走?我又不認識他!”
姥爺瞭解的點了點頭,“別耽誤你的時間了,大夥都等你呢!
姥爺給你帶點錢,你到那邊別捨不得花。”
我立刻拒絕,“我不要…姥爺。”
我倆推推搡搡了好一陣,最後姥爺還是把一個牛皮紙信封塞進了我的口袋。
在回去的路途上太姥姥和三叔聊起了我丟的那個魂。
“如因剛出生那日山頭便掛起了紅月,雖然那時候她媽媽不敢和家聯絡,但家裡添人進口我還是知曉的。
我讓她大舅舅試圖找她們母女,這可算是找到了。雖說這孩子不是我看大的,但她成長中的一舉一動我幾本都知道。
她生來佔天刑,主克,克父克母克兄弟姐妹。
要是能走修行這條路,便能反掌兵!
這不今年丫頭在蛇仙廟瞎說了話,晚上出了事,我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給她送去了玄知那裡保命。
她這次回來長大了不少,還總和我念叨,三叔一次次救了她的命,又安排她去上學,還送她漂亮的柺杖。
您能這麼照顧我家孩子,我老婆子感激不盡。
聽說你也是個高人,對於那魂的事,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三叔謙遜的微微笑著,“您過獎。
玄知曾和我談過,我們倆一致認為先不要強迫讓她歸位。
如今玄知阻止了她胎生便沒有生命危險,在此之前她就已經有了自主的意識,還三番五次來奪身,這並不是簡單丟魂的事。
每個人生來有每個人的功課要做,您有,我有,如因亦有。
以她現在的能力和心性,那抹魂重新回體內,她可能會被操控走歪,雖然現在身體稍微差一些…
還是按照我的意見,先不去管她,等如因有一天的能力,心性,超越對方之上時,在想辦法收回來。
到那個時候即便那魂再有異心,也只能老老實實的被壓著,現在有些為時過早。”
聽明白了,我現在太弱了。
我羞愧著紅了臉,心虛的不敢與任何人對視。
太姥姥贊同著連連點頭,“您分析的對,可孩子現在陰一腳陽一腳的走,少抹魂總是會更危險啊!”
三叔垂著眸子聽的認真,不知聯想到什麼哼笑了聲,回道:“小哭包命大,我不會讓她有事的,您放心。”
太姥姥尷尬的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我媽好一通感謝,感動的快哭了,一直誇梵迦也不僅一表人才還心地善良,就是看著年齡太小,不然別叫三叔了,直接認乾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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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骨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