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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昭霞說著這些年陳朵朵的改變,其實大家都看在眼裡。
幾年前我和霍閒第一次踏入陳家,陳朵朵是嬌貴的公主,海城的名媛。
無論從氣質、外貌還是吃穿用度,全部都是最上層。
可她那死性格,跟個太妹一樣,叛逆到讓你懷疑人生。
那時她和陳家夫婦的關係,更是岌岌可危。
無論怎麼說,陳朵朵都比以前好上太多太多,至少她不再無理取鬧的想當世界的中心。
不再任性妄為,不顧別人死活。
雖然她不在陳家夫婦身邊,但她懂得了父母的苦心,時常給父母打電話關心。
她變得很有同理心,很熱心的去幫助別人,更不會像以前一樣用刁蠻刻薄的方式與人說話。
不說是翻天覆地的改變,那算是大變活人。
白昭霞抬起我的手放在她的掌心,話鋒一轉,語重心長道:“可如因啊,阿姨是個當媽的。
當媽的就沒有不心疼自己孩子的。
你看朵朵付出一切的向霍閒奔赴,這麼多年霍閒都沒給她一個結果!
我一想到這兒,我的心裡總不是個滋味。
你是能理解阿姨的心情,對嗎?”
我淡笑著頷首,“自然。
朵朵被您和叔叔培養的非常優秀。
無論從學識、眼界、教養,各個方面都是出類拔萃。
可阿姨,您最初的願望只是想要她平安,然後又期望她懂事…
現在這些她都做到了,你又希望她的所求有所應…這…”
我笑笑,沒好意思把話說的太直白。
以白昭霞的身份地位,必定是人精中的人精。
她怎麼可能聽不懂我的言外之意?
她笑著附和著點了點頭,“是,是我貪心了。”
見她有些尷尬,我又覺得自己說話太直,將話往回拉了拉。
“阿姨,霍閒的人品,即使我不和你保證,你也清楚。
他絕對不是壞人。
在他沒考慮清楚,是否能給一個女孩子幸福之前,是絕對不會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去欺騙對方欺騙自己。
我理解您心疼女兒,朵朵本可以有大好的前途,卻跑去朱雀鎮那麼個小地方施展不開拳腳,我一直為此感到可惜。
霍閒到沒和我說過什麼,但我想他和朵朵之間,私下裡會說的清楚明白些。
我唯一能和你保證的就是,他們絕對不會存在曖昧不清,或者誰故意吊著誰的情況。
這點請您一定放心。
其餘的感情上的事,我們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霍閒是我的家人,朵朵是我的朋友,不存在偏袒誰。
只是我的身份尷尬,沒有辦法過多插手,再說感情也不是出手干預就能有結果的事情。
興是陳朵朵聽到了我們的談話,她在對面‘噹啷’來了句,“媽,好好的你說這個幹嘛呀?
我怎麼做都是我自己樂意的事,你幹嘛要綁架別人?!”
白昭霞臉上掛不住,訕訕的笑笑,不過還是寵溺的說,“媽媽還不是為你著急呀?!”
陳朵朵蹙眉激動道:“你不是說:()邪骨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