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是我做夢了?
心裡感覺哪裡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
頭疼欲裂腦子也不轉,就沒再多想。
“對了,阿符,霍閒要來和我們一起過年嗎?”她問。
我思忖片刻,“一會我問問他,他要是陪師老爺子的話,我們就自己過,他要是不想在家裡過年就讓他來咱們這一起熱鬧熱鬧。
除夕的早上我要回一趟青龍山,上供上香,得中午能回來。
他要是來,我就接上他一起。”
她連連點頭,“行行行,我知道了,你快別說話了,養養嗓子。等你好點了我們再研究!
你過來把這粥喝了,喝完去休息。”
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圓形塑膠盒子,裡面是熱氣騰騰的蔬菜瘦肉粥。
“好香…謝謝。”
她抿抿嘴唇,心疼道:“阿符,其實你該吃點營養的,可我又怕你胃裡難受吃不下,所以買了粥。
我不太會照顧人,你需要什麼就直接和我說。”
我感動得笑笑,粥散發出來的熱氣將我的眼睛燻的泛紅,可能是生病的緣故,彷彿特別脆弱。
我輕聲說:“你已經把我照顧的很好了。”
她沒在看我,將買來的東西一一擺放它們該在的位置。
喝完粥,我又躺回了床上。
即便吃了藥,我的身上還是冒著熱氣,彷彿看到了我太姥姥。
阿烏大人主動給我當起了退燒貼,軟塌塌的趴在我的額頭上。
別說,它身子冰冰涼涼的,還挺舒服。
按理說,這點風寒吃點藥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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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曾想,我一連燒了三天。
霽月不放心,將我裹成了麵包,非拉著我去看中醫。
中醫掐了脈,看了看我的舌苔。
大夫給出的結論是外感風寒之邪,侵襲肌表,使肺氣失和,衛氣被鬱,正邪交爭。
再加上憂慮過度,情志不暢,導致體內瘀血阻滯,氣血執行不暢,瘀而化熱引起的發燒。
霽月說可能是被穆鶯的事給嚇的。
大夫給我開了幾劑中藥,讓我回去喝了,三日沒好再過來。
我感覺自己走的每一步都很沉,迷迷糊糊的又被她帶回了家。
到家門口我才注意到,我們這一排房子門口都多了冰雕。
我好奇的問,“這是誰弄的?”
霽月搖頭,“今早起來就有了,可能是哪個好心的業主吧!”
我仔細瞧著,怎麼越看越眼熟。
在看別人的院子,門口的冰雕大多都是醒獅造型,看起來還蠻有過年的氣氛。
可我們門口,怎麼好像是老虎呢?
越看越像。
團團圓圓?
霽月急促的推著我進門,“這有什麼好看的,醫生說你可不能再吹寒風,這些東西等你好了再看,大冷的天它又不會化。”
“我只是覺得像我以前養的小白虎。”
她驚訝的瞪大眼睛,“你還養過虎?”
“嗯,虎是山中王,白虎更是不可多得。
之前它們可能是和母親走散了,所以養了一陣。”
“阿符,夠牛的呀!這事夠你吹一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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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骨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