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掌櫃的這句‘不錯’後,師途露出笑顏,不知是因裡面有他的功勞,還是因為鄧嘉嘉被誇獎?
鄧嘉嘉又問,“那…我可以拿去給師爺爺看看嘛?如果可以的話,日後能製成成香嗎?”
白掌櫃:“東家同意的話自然會安排,不過我斗膽問一句,你裡面要加的黑龍筋是什麼?
我活了一輩子,可從未聽過這味藥材或香料。”
鄧嘉嘉笑著介紹道:“這是一株非常難尋的草藥,不過它的厲害之處就是可以治療骨痛。
我想著這個方子,不僅可以製成香丸,香支,還可以製成香粉,配上一個香盒,可以像艾灸一樣,更好的供人治療一些身體上的骨病問題。”
白掌櫃又問,“既然你說這個東西十分難得,那你又如何能保證它的供貨呢?你的成本又是多少呢?”
見白掌櫃話多起來,鄧嘉嘉挺直腰桿,自信的侃侃而談,“我是想開一批高階系列,珍貴的東西,不應該被所有人都能買到,那樣就不顯得珍貴了!”
說白了就是,做不出來多少貨,價高者得!
這與師家多年的經營理念是相悖的,不然就不會流傳出那句歌謠。
‘朱雀鎮,制香丸,藥到病除人人安。’
正是因為香丸香支,功效強又便宜,家家都用得起,所以才能流芳百世!
好一個珍貴的東西,不該人人能買到!
那救命的藥呢?
她可真是大言不慚。
生活固然離不開錢,但每個行業的責任不同,眼裡不能只有利益,沒有情義。
白掌櫃聽了她的歪理邪說,瞬間無語,沒有再繼續多言。
只說讓她和東家去說,便帶著成哥走了。
我正打算離開,師途突然叫住了我,“符如因,你等一下。”
我轉身冷眼打量他,語氣疏離道:“還有事?”
等白掌櫃走遠,他才開口道:“正好今天嘉嘉也在這,我們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有些誤會還是說開了比較好。”
“誤會?”
“我哥說你是他最重要的家人,我並不想撒謊騙你,可嘉嘉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是有臺無人機。
之前嘉嘉說喜歡,我就送她了,不過昨天回來我問她,她說有次不小心摔壞,已經不能用了。
所以荊楚的照片,不可能是嘉嘉拍的!”
我:“你親眼看到她摔壞了?”
師途一怔,“我…”
他回答不出,又開始扯別的,“可荊楚去的那天,我們下山是我親自送嘉嘉回的家,我們都沒有看到荊楚上山啊?
你也可以說,她下午又出來了,可她又是怎麼知道荊楚在你家的呢?
她和荊楚無冤無仇,拍那些照片的目的又是什麼?
你說的這些都毫無邏輯可言,更像是你為了冤枉別人,隨便給別人扣的帽子!”
鄧嘉嘉垂著頭,在一旁小聲勸道:“師途,你別為了我和如因吵,我不想你為了我,影響你和霍閒哥的感情…”
我從鼻子裡哼了聲,笑著問,“我們的事又和霍閒有什麼關係?
鄧嘉嘉,你真的很會把無關的人,牽扯到你設的局中,想把這潭水攪得更渾?
你切記,你騙得了一個傻子,但你騙不了其餘的正常人。”
師途瞪大眼睛,似乎沒想到我連情面都不顧,當眾罵他是傻子。
“符如因,你說誰呢?!
我知道你們之前有誤會,嘉嘉已經承受了巨大的代價,況且你當年什麼事都沒有,而她卻留了滿身疤,怎麼論她欠你的都該還清了!
我需要你明白,不要帶著成見去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