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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想象到陳家的情況,我有太姥姥、師父、師兄們護著,都活得磕磕絆絆。
陳家只是普通人家,該要如何面對這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邪乎事兒?
師父繼續道:“我是修行人,當年我沒有辦法建議他們夫妻,這孩子能不能留。
但是說明情況後,陳國軍和他的愛人沒有一絲猶豫,一致決定要把這個孩子生出來。
這十八年裡,每年陳國軍都會來求一張符,可也只是勉強能保他們家宅安寧。
這孩子到了十八就是個坎兒,能不能活得過去”
師父定定的看著我們倆,一臉嚴肅道:“就看你們二人了。”
我和霍閒對視了一眼。
將一條鮮活的生命交到我們倆手中?
我是沒底。
不知道霍閒什麼想法。
霍閒答應的痛快,“師父,我一定不給您丟人。”
師父搖了搖頭,“我們存在的意義,是為了救苦、救難、救蒼生。
也許聽起來像是吹牛,可蒼生難道不是一個個單獨的個體組成的?
這不是我的臉面問題,是你的職責,是從你踏入這行起,肩上便扛起的擔子!”
“我明白了,師父。”
“你們倆回去吧!如果高興旺這三天沒事,你們就去一趟,趕早不趕晚。
師父欠陳家這個人情,得靠你們還了。”
我和霍閒各懷心思的走出師父的房間。
我迫不及待的開口道:“你為什麼不帶師父去醫院?”
他伸出手來掐住我的臉,故意抻的老長,我的臉被他拉的變了形。
“師父現在最抗拒的就是去醫院,那是我帶他去,他就肯去的嗎?”
也是,師父的脾氣他決定的事,誰勸他都不會聽的。
我將霍閒拉到我的臥室,白天取回來的一袋子錢還在桌子上放著。
他看到錢後,頓時懵了。
隨後兇巴巴的揚聲問道:“符如因,你哪來的錢?!”
那眼神和表情,好像以為我是在哪偷來的一樣!
“我媽匯給我,給咱師父治病的!你朝我喊什麼喊!”
他張了張嘴停頓片刻,估計想到我媽昨天打過電話,說了匯錢的事兒。
他放緩語氣,道:“對不起,你幫我謝謝阿姨,這錢以後我會還給她的。”
“先別說這些了,咱們現在有錢了,可師父不配合也不行啊!”
“我明天拿著病例去醫院,讓醫生把藥開了。
藥拿回來了,師父心疼錢,不會不吃的。
他要是還不吃,等做飯的時候摻和到飯裡。”
我想想這個主意也不錯。
現在也只能這樣,沒有其他辦法了。
白管事給我帶來了一個好訊息。
他說‘東家’對我的方子很感興趣,想讓他問問我,這個方子可不可以賣給盛華?
如果可以,條件是什麼?
我想了幾秒
最初我是想要錢的。
給師父買藥 。
現在我們暫時不缺錢,那五萬塊能頂一陣,顯然要錢並不明智。
應該用它,錢生錢。
我斟酌片刻對白管事道:“這方子我不賣。”
白管事一怔。
“不賣?為什麼?”
“方子可以無償給盛華用,我們負責出最後一味香料和給香‘開光’來達到某些功效。
待遇方面,我們要青龍山的署名,還有除去本錢的三成利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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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骨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