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回來還真沒說,不知道扎完針還會去哪兒。”
“這樣啊,那我去張醫生那找他。”
我剛要走,海叔情急之下一把拉住我的手臂,“別啊!”
我冷眼低頭看向他的手。
他反應過來後彈射般拿開,尷尬的笑了笑道:“符姑娘,實在失禮,我也是太著急了,您別介意。
老爺走了有一會了,估計都從張醫生那離開了,我怕你去撲了個空。”
我懶得陪他演戲,將手中的檔案遞給他,“師爺爺回來以後,麻煩你轉交給他。上面我簽完字了,他簽了就行,明日我再來取。”
“這是…?”
海叔不解。
我還沒等回答,門外傳進聊天的聲音。
我聞聲回頭看向正結伴進門的幾位老爺子,全部都是盛華的元老,其中包括白掌櫃。
他們一個個都是副愁眉不展的模樣,見到我在,立刻噤了聲。
我剛才無意間聽到他們在門外抱怨,盛華剛剛接到訊息,玄武殿要把原本的四業香也給換掉。
並且給師家施壓,讓他們做出一款除了‘四業’以外,更適合玄武殿的香。
若是找不出來,便不會與師家合作了。
師老爺子只能臨時召集他們過來,勢必要研究出一款最適合玄武殿的香出來。
師老爺子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原本很簡單的事,現在倒讓他弄得複雜了。
一切都從他要換香那一刻開始,發起了一系列連鎖反應。
我沒再繼續看熱鬧,轉過頭對海叔道:“你手上的是四業和其餘幾個香方的贈與合同,這五款香方我無償送給師爺爺,以後也不會再參與其中。
不過我有一個要求,銷燬之前的成香,以後制的新香不要印青龍山的印,當然日後也不用給我分紅了。”
海叔和現場的元老們之間的眼神很有意思,那種震驚的和不解,不屑和嘲弄,像是在冷眼看一個無知小兒鬧情緒。
海叔拿著我給他的檔案,像是燙手的山芋。
“這…這…”
他‘這’了半天,一句話也沒憋出來。
“你就這麼幫我和師爺爺說就行,他老人家明白,我為什麼會這樣做。”
這時,趙勤挺著肚子闊步朝我走來。
他和白掌櫃一樣,都是師老爺子的心腹,陪著他一路打天下過來的左右手。
不過目前趙勤基本已是半退休的狀態,沒有重要的事,基本不會過來。
“不是我說你,如因,你這丫頭莫不是瘋了?你在耍什麼脾氣?”
我:“???”
我笑著問,“不知趙老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敢問我說的哪句話,讓您以為我是在耍脾氣?”
“你這樣做,不就是急著要和師家脫離關係嗎?
你可別忘了,在你最難的時候是師家給了你機會,青龍山才有機會休養生息,打了一場漂亮的翻身仗!
小丫頭,做人不能忘恩負義!”
-
:()邪骨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