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身邊時,厚重的大衣已經蓋在了我身上。
衣服上的香味,若有似無地散開。
在冷冽的空氣下顯得更加特別,散發著悠遠而持久的氣息,帶著一絲煙燻的神秘與醇厚,巧妙的融合在了一起。
“怎麼在外面,不冷麼?”
我望了梵迦也幾秒,腦海中頻頻閃過黃天樂所說的話。
“喝酒了?”見我不說話,他又問。
我點點頭,臉頰凍得通紅,唇邊吹出一口口泛白的暖氣,“喝了一點。”
“有酒局啊?!初雪配熱酒,我今天來的可太是時候了!”
我聞聲向他身後看去,是上次在他書房見過的穿著白色衣服的男人。
他見我瞧他,衝我揮揮手,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
“小嫂子!”
我臉的溫度急劇飆升,不知所措的看向梵迦也。
他倒顯得坦然,順勢牽起我的手,衝一旁的柳相吩咐道:“搬個暖爐過來。”
柳相…柳…
他應該是柳家的吧?
我現在已經無法用平常心,去看待他身邊的每一個人了。
白衣男人自我介紹道:“小嫂子,我叫扶硯,你可以叫我五弟。”
五弟,蛇家五龍的五弟?
我晃神片刻,笑著回道:“你好,符如因。”
“我知道,三哥總是說起你。”
我看向身側的男人,心想阿炁也說他經常會提起我,可他都說我些什麼呢?
扶硯看向地面一排小爪子印,笑著問,“三哥你什麼時候養寵物了?
,!
我要是沒看錯,還是個小黃皮子?”
“你嫂子養的。”
我:“……”
這話說的…
那能是我養的嗎?
那可是我的活爹,是我祖宗!!!
我湊到他耳邊小聲說,“您是不是有點入戲太深了…?”
他撇了撇嘴,眼底掛著笑意,並沒有鬆開我的手,努力扮演好男朋友的角色。
柳相很快帶人過來,有的搬暖爐,有的搬桌椅,還有人貼心的架起了帳篷,這樣就不會被雪淋到。
沒一會兒,一些精美的小菜就擺滿了石桌。
扶硯甩著筷子,吃得不亦樂乎,嘴裡塞得滿滿的,含糊不清的說道:“三哥,你這日子過的也太好了,我也不想回去了,我想跟你在這混!”
梵迦也神色倦怠地往柔軟的沙發裡一窩,闔眼吐字,“滾蛋。”
扶硯挑了挑眉,“你在外面瀟灑,留我和四哥做苦力,四哥那脾氣…一天都要收拾死我了!”
“他沒點脾氣怎麼管下面?!說你什麼你就聽什麼,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扶硯不服氣的翻翻眼皮。
他與我推杯換盞後,話比之前更密了起來,一口一個‘小嫂子’叫的特別親。
說著說著,他突然來了一句,“我真沒想到我還能再見到你,不過你變了好多。”
我以為他口中的‘再見’,是指上次在書房時曾見的那一次。
但這話落下,梵迦也挑開一隻眼,淡淡地睨他。
他立馬說錯話似的閉上了嘴,我才覺得這話裡的意思,也許並沒有那麼簡單。
扶硯拿出兩根菸,遞給梵迦也一支,梵迦也沒接,反而拿出自己的煙來叼在唇間。
我裝作好奇的問道:“你們是什麼兄弟?親兄弟嗎?”
扶硯滾了滾喉結,看向梵迦也,似乎不知道怎麼回答。
梵迦也兩指夾著煙,長腿交疊,將菸灰缸挪到自己面前,心緒平淡的回了句,“嗯,親兄弟。”
“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