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又不敢打草驚蛇,故而有了剛才的事。”
阿灼抿著嘴不說話。
落瑤知道他們這種人心思重,輕鬆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阿灼搖頭笑了笑,“你這個女人,真是聰明得可怕……”
落瑤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對了,那次侯爺怎麼一個人在路邊,當時你在哪裡?”
阿灼沉默了一會,道:“此事事關重大,我不能說,那天我也有任務在身。”
落瑤點點頭,不該知道的,她絕對不會再問下去。
“等以後,侯爺自會親自跟你講。”
落瑤白了他一眼,“我其實也是隨口問問,並不是真的想知道。”
阿灼笑著扭頭看別處。
兩人在旁邊交談,一時都忘了還有個珍珠在旁邊,小丫頭顯然已經非常不愉快,這時才插嘴說道:“瑤姐姐,我怎麼沒聽你說過你還是侯爺的恩人啊,早知道我就不用起這麼早去看了,只要你跟侯爺說一句話,我們就可以坐前頭去了。”
落瑤只好說道:“下次吧。”
阿灼說道:“我不知道你會來,要不然早就給你們安排個好地方了。”
落瑤漫不經心道:“我也是覺得新鮮就去看看,那下次有需要再找你。”
阿灼頗有點驕傲地說道:“我們侯爺在公開場合露面哪次不是人山人海的,下次你來之前提早告訴我,就不用那麼早過來搶座位了。”
珍珠聽完一陣歡呼,落瑤甚至能看得見她眼裡冒出來的粉紅色的心。
第60章 春山如黛草如鶯,凌雲踏馬氣如虹
看到珍珠在前面蹦跳,阿灼也彎了彎眼角,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低頭在落瑤耳邊說道:“過幾天老夫人要給侯爺過生辰,侯爺讓我也邀請你來。”
“哪有在大街上邀請人的,你們侯爺也太沒誠意了吧。”
這句話似乎說中了阿灼的難處,因為他臉上難得出現了一種叫尷尬的神色,“本來侯爺打算讓我去鋪子裡找你的,沒想到在這裡遇見,就先和你說了,”撓了撓頭皮,“侯爺還讓我給你送請帖的,可是早上出門時,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沒有帶。我下午給你送去吧。”
落瑤重重拍了阿灼的後背,笑道:“我跟你開玩笑呢,要什麼帖子。”
落瑤又問,“那……需要準備禮物嗎?”
阿灼被噎了噎:“這個,我倒是沒問,應該……不用吧?”
落瑤乾脆道:“好。”
……他其實問的是疑問句好不好,怎麼變成陳述句了。
阿灼差點想咬掉自己的舌頭:“這只是我的想法,你……你就當我沒說吧,到時候壞了侯爺的事情,我可要倒大黴。”
落瑤坦然道:“不會,侯爺不是那樣的人。我是他恩人嘛,哪有問恩人要禮物的。”話說完,腦子裡浮現出章仇沫送玉佩給鼕鼕的場景,同樣也是恩人,章仇沫還倒貼了禮物呢。
正說笑著,前面段詢他們所在的方向突然開始大聲喧譁,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
阿灼神色緊了緊,顧不得跟落瑤打招呼,忙跑過去。
似乎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本來已經四處分散的人群,重新聚攏起來。
落瑤和珍珠按捺不住心裡的好奇,也往那兒走去。
人群把整條街圍得水洩不通,落瑤她們好不容易擠進去,才看到段詢前面跪著一個人,是個大約四十多歲的大叔,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著什麼。
聽了一會,終於聽明白,原來大叔的女兒走丟了將近一個月,多次跟衙門報案,縣衙卻不受理,說最近的人手都用來加強城內的治安,撥不出人來替他找女兒。他迫於無奈,才到這裡來直接找侯爺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