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出手都相當專業,還有那個磚塊,明顯是砸向王月的,只是僥倖被東山擋住了。
你是什麼人?東山見對方不出手了,自然也不會再自取其辱,既然打不過,不如聊聊。
落到你手裡了,遲早是死路一條,就不能聊聊?
那能不能聊聊我女兒?她還好嗎?
對方還是不說話,東山只好靠牆蹲下,現在王月已經安全了,一依還那麼小,估計不會有事,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一依得了什麼病,是不是能治好,什麼時候能送回來。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誰也不說話,也不離開,東山乾脆靠牆閉上眼睛,不知不覺中竟然睡著了。
啪!東山被一個嘴巴抽醒了,面前蹲著一個男人,一手揪著他的衣領,另一隻手應該是剛剛抽完自己。
小子!睡醒了吧?死到臨頭還有閒心睡覺?
一會老子就送你上路,讓你長眠不醒。
東山使勁晃了晃腦袋,確定旁邊只有一個人,而且不是剛才那個人,俗話說人狠話不多,這個絕非狠人。
右手忍著疼痛,抓緊握了很久的磚塊,掄圓了直拍在男人的鬢角。
嗯!男人悶哼一聲倒在一邊。
東山連忙起身,拖起身邊的男人從旁邊大門下面塞出去,自己也跟著鑽出去,暫時有這道屏障,就算有人來,自己也能躲得開。
男人身上有一把匕首,一部手機,一個錢包,煙和打火機。
東山點了根菸,坐在地上5分鐘,靜靜地聽了聽大門裡面的動靜,這才轉身從男人的衣服上割下一根布條,地上找了兩塊不大不小的石頭,捏住他的下頜把石頭一塊一塊塞進去,用布條綁住嘴巴。
圍牆邊上有一排碼齊的磚塊,隨手拿起一塊,踩住男人的手背,對著胳膊肘狠狠一磚拍下,咔嚓一聲,伴隨著尖叫響徹夜空。
東山早有防備,抬手捂住他的口鼻,聲音戛然而止,男人的另一隻手剛要抬起來拉扯東山的手臂,東山鬆開手躲開,一磚拍在對方面門,頓時口鼻噴血,整個人癱坐著搖搖晃晃。
東山拉過他的左手,踩在地上,對準肘部一磚拍下,又是咔嚓一聲,男人的口腔鼻腔裡全是血水,叫不出聲,只是不停地咳嗽,渾身發抖。
東山把他翻過來,扒開眼皮,眼神有些渙散。
還不夠啊,本來還不想廢了你的。東山鬆開手,起身踩緊他的腳脖,雙手把磚塊調整好位置,用鋒利的稜角,對準膝蓋下沿,用盡全身力氣,猛地砸下去。
嗯!咳咳!咳咳!男人頓時清醒,布條旁邊的血水混雜著泡沫,翻滾著流進脖子。
另一條腿彎曲過來,想要擋住疼痛的右腿。
男人的右腿隨著身體的擺動挪了位置,膝蓋往下卻留在原地,紋絲不動。
東山又扒開他的眼皮看看,終於目光如焗,滿眼驚恐。
大哥,還能說話嗎?
男人驚恐的點頭,額頭的汗水流進眼睛裡,劇烈的刺痛,讓他不停地眨動眼睛。
東山拉下他嘴上的布條,男人劇烈的咳嗽著,把嘴裡的石頭吐出來,整個嘴巴到脖子,在漆黑的夜裡分不清上下。
你這樣子真噁心,再咳嗽,驚動了其他人,我會下狠手的。
男人強忍著疼痛,只是左腿一直在來回摩擦右腿。
大哥,我女兒呢?
醫院,中醫院。
嗯,不錯,你們幾個人?
5個。
幾個人在醫院。
1個,咳咳。男人說著,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裝什麼裝,我又沒傷到你內臟,不過你馬上就不疼了。
別,別。
東山沒再理會他,起身用他的衣服套進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