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兩步,突然覺得後脖根一陣巨痛,好像被重物根根砸了一似的,身子不自然的向前踉蹌幾步,眼前金星直閃。
他還沒弄清出怎麼回事,那位被他抗於肩上,不知死活的‘越南人’抬起手臂,用胳膊肘再次重砸保安的後脖根。
嘭!隨著悶響聲,青年保安再也站立不住,仍掉肩膀上的那人,靠著門旁的牆壁。天旋地轉的搖晃幾下,接著,慢慢滑倒在地。雖然他的身子不聽指揮,可是他的神智還算清晰,他兩眼瞪得又大又圓,難以置信地看著那人,有氣無力地說道:“你……你不是明哥……”
“嘿嘿……哈哈……”帶面罩的人先是冷笑,接著仰面大笑,回手將面罩拉掉,露出一張年輕,清秀又帥氣的面容。他說道:“當然不是!你那個什麼狗屁明哥早已經在鬼門關門口等你多時了!”
“啊——”知道自己上當,青年保安咆哮一聲,掙扎著還想站起,可惜,連受兩次重擊的中樞神經讓他渾身麻痺,身體使不出半點力氣。他靠牆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將最後一點力氣都集中於手臂上,慢慢抬起,槍口對準青年。
那青年根本不把他的手槍放在眼裡,不等保安扣動扳機,他已箭步上前,一腳踩著保安的右肩處,暗中振喝一聲,腳下加力,只聽咔吧一聲,保安的肩胛骨被他這一腳踩裂,抬起的手槍也隨之摔落在地。
他通的慘叫呻吟,豆大的汗珠子順著面頰直往下淌。
“哼!”看著滿地翻滾的保安青年冷冷哼了一聲,擺擺手,喝道:“拿下!”隨著他的語音,大堂左右兩側各衝出十數名大漢,一擁而上,幾乎是拎著保安上了樓。
這青年,正是袁天仲。被他們抓住的那個越南人早已被謝文東處死,由於袁天仲與那人身材差不多,加上身手又高明,能起到出奇不意的效果,所以謝文東就安排他臨時客串。
同一時間,外面的戰鬥還在繼續,北洪門總部的人員眾多,各種各樣的武器應有盡有,天狼幫的殺手打個偷襲還可見佔點便宜,但時間一長,打起持久戰來,便不是對手。
越來越多的北洪門人員從總部湧出來,手中皆拿槍械,在打死吉普車上兩名殺手後,天狼幫眾人見勢不對,急忙選擇撤退。
他們開動汽車,向街道盡頭駛去,時不時的向後張望,看北洪門有沒有追上來。令他們欣慰的事,北洪門總部前混亂異常,並未派出追兵,眾殺手剛噓了口氣,突然,前方飛速行來兩輛大卡車,面對面的象他們撞過來。當第一涼吉普車發現對方來者不善,在想躲閃時,已經來不及了,飛馳行駛的大卡車速度太快,彷彿是奔跑中的犀牛,推著嗡嗡的呼嘯聲,結結實實的一吉普車撞在一起。轟隆隆——強烈的撞擊聲驚天動地,彷彿晴天炸雷。頓時間,街道兩旁響起一片‘笛,笛,笛’的警報聲。大卡車速度不減直接從吉普車的頭頂壓了過去。隨著嘎吱吱鋼鐵的扭曲聲,吉普車瞬間變了形狀,整個車廂都塌陷下去,裡面的人即使沒有被撞死,這時也被活生生的壓成肉餅,猩紅的鮮血順著吉普車的縫隙裡象小河一樣流淌出來。另外那輛吉普車嚇的急打方向盤,在尖銳的剎車聲中,吉普車橫在街道行數米,然後一頭撞近街道旁的店鋪之內。“鉤出來!”大卡車停在道路中央,從裡面飛速跳出兩人,手中拿著繩索和鉤子,動作利索的掛在吉普車後槓上,隨後向卡車的司機揮揮手。卡車啟動,慢慢倒行,將那輛已衝進店鋪裡的吉普車又被硬生生拽了出來。這時透過車窗在看裡面的人,一各個滿頭滿臉都是血,有的神志不清,有的身受重傷之哼哼,有的還在四處亂摸,似在找尋槍械
另外那輛卡車也停了下來,從裡面跳出數人,帶頭的一位,正是姜森。他邊大步走向吉普車,邊從後腰拔出手槍,來到吉普車近前,二話沒說,抬槍就打。
嘭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