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幾步間,心中的慌張和不安早已隨著空中的氣流不知拋到了哪裡,滿腦子都是秋清竹睡美人的樣子。
不但如此,腦海中還時刻閃現著邊上少婦的嫵媚。
他越接近臥室,心中的燥熱就越盛,慾火瞬間燒遍全身,燒昏了頭腦。
此時的他已經不是兩條腿走路,還拄著個小柺杖。
“小女神,我來了,大女神,你會愛上我的。”
伯尼心中吶喊著,他要來個“空震”。
赤玄子又睜開了眼,看著急急而去的伯尼,冷笑了一聲,滿臉鄙夷。
他並未去阻擋,只是戲謔地看著伯尼焦躁的背影,心中冷笑:“這麼著急的去,一會你會更焦急的回來。”
“愚蠢的廢物,老子都沒辦法,就憑你這頭豬。”
他也不再打坐了,而是端起身旁的一杯紅酒慢慢喝了一口,腦中閃過之前自己被彈飛受傷的情景,心中對那個項鍊越來越感興趣。
伯尼進入臥室,在門口顯示屏上一抹,頓時一扇門從艙體裡伸出,緊緊閉合。
伯尼看著秋清竹露在睡衣外如玉修長的大腿,渾身發抖。
他從未有這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只有那些初哥面對自己心愛的人的才會有。
而對於他這樣富可敵國的身份,身邊從未缺過女人,他對女人早已失去了興趣。
而為了喚起自己對女人的興趣,不斷開發各種玩法,什麼制服、道具,甚至喝酒時也要美女吐兩口唾沫或者沾些汗水更甚之體液。
後來也沒了興趣,便建造了滿是鏡子的房屋,讓美女在屋裡跳舞,從不同角度看著,喚起興趣。
但過了一段時間又沒興趣了,便又將鏡子換成了各種哈哈鏡,有胖有瘦,有高有矮,不但從各個角度而且還能從各種體態刺激自己的興趣。
就這樣,年紀輕輕就把自己的心態玩成了看透世間百態的老人。
而女人,更多的成了他身份的象徵。
但眼前的女人卻不同,他從未有過的興奮、刺激、喉嚨乾澀、呼吸急促、渾身顫抖。
伯尼顫抖著手,嘿嘿笑著,看了眼邊上的張秀良,嚥了口唾沫,“嘿嘿!等我,你是下一個。”
說著,快速扯掉了自己的衣服便如惡狼般撲向了秋清竹。
但就在此時,秋清竹身上彩光一閃,一層透明光罩突兀地張開。
“嘭”的一聲,伯尼慘叫著便被彈飛。
頓時撞破了被他關閉的房門飛出了臥室,砸落在走道上。
正如赤玄子想的那樣,焦急地去更焦急地回,而且在飛機裡飛。
機艙裡隨行人員趕忙慌張地跑去扶起伯尼,空乘人員也一臉錯愕地看著。
眾人都不知發生了什麼,只有赤玄子冷笑地看著。
暢快地喝了一口酒,看到有人也經歷著自己的經歷,心裡好受多了。
伯尼赤裸著上身,滿臉痛苦之色,背部傳來的疼痛讓全身都在發抖,不過此時的發抖卻和剛才的發抖不一樣了。
剛才是色色的抖,現在是抖的瑟瑟。
伯尼抹掉嘴角的鮮血,在眾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驚恐地看了眼臥室,轉身朝赤玄子走來。
在赤玄子對面沙發慢慢地坐了下來,牽動了背部的傷痛,疼的齜牙咧嘴。
“大……大師!這……到底什麼情況!”伯尼瞪著驚恐未消的雙眼,顫抖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