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不甘示弱,也將自己的咖啡放在唐哥面前。
“以後我們兄弟倆就聽唐哥的。”
“對!跟著唐哥吃香的喝辣的。”
小鬍子和有痣青年燦爛地笑著,馬屁滾滾地吹向了唐哥,唐哥在馬屁的香甜裡陶醉著,在面前的三杯咖啡的香氣裡飄飄欲仙。
很快,唐哥喝完了咖啡,但他感到難受至極,心跳加速,“媽的,咖啡喝多了,以後這樣的小便宜還是不佔的好。”
唐哥心下懊悔,拿起手鍊就出了咖啡店,上車、打火、猛踩油門,汽車飛馳而去。
半個小時後,一棟豪華別墅內,古寒年手中掂著三串手鍊,不停地在客廳裡來回走著,面色陰晴不定,有貪婪、欣喜、不捨……
一會搖頭一會點頭,時不時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一口。
最後一咬牙一跺腳,朝門外走去。
又過半個小時後,一間五星級的豪華套房內,劉錦和張奇怔怔地看著桌上的三串手鍊,滿臉複雜之色。
靜默了幾分鐘後,張奇搖了搖頭,劉錦點了點頭,二人換上衣服,拿起手鍊走出了房間。
二人來到電梯,上了一層樓後,敲開了一間總統套房走了進去,而開門的是一名老者。
老者正是明鏡司的水三年長老,二人鞠了一躬後便將三串手鍊畢恭畢敬地交給了水老。
於是,二十分鐘後,一道命令層層下達,一個字:“查!”
而正在夜總會為了慶祝今日好運的唐哥三人,正醉眼朦朧、左擁右抱地享樂時,三人的手機同時響起。
掛完電話後,三人的臉色都極其難看。
沒想到好處還沒得到,麻煩先來的。
果然,領導以下全是腿。
三人長嘆一聲,齊聲道:“幹活!”
很快,半個小時後,一份案卷放在了水老的桌上,案卷裡有幾名學生的檔案。
還有一人卻只有寥寥幾個字:“石九,求實大學特招大一新生。”
水老站立在落地玻璃前,看著波光粼粼的西湖,冷聲道:“哼!又是這石九。”
“不知……十月十八你準備好了嗎?”
“秋天快要過去了,螞蚱也蹦躂不了太久了。”
另一邊,石九纏纏綿綿、走一步退兩步地將秋清竹送回了家,直到深夜時方才回到了宿舍。
剛進宿舍,便感受到滿宿舍的怨氣和混亂的氣息,他自然知道這是因為什麼。
嘿嘿一笑,便哼起了傷心男孩的歌:
“如果付出總是輸,寧願守著黑暗痛苦,狼狽始終是存在,堅強再狠也是無奈……”
大富也是一陣浪笑,“九哥,你好壞!”
“九哥,你別在那耍帥,三串手鍊沒人戴,你說奇怪不奇怪!”張華山抱怨地說道。
“唉!”周雲海嘆了口氣。
四人哈哈大笑,這麼一小會,一段快板就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