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九展開神識看去,只見一四十多歲肥胖女人,渾身珠光寶氣,恨不得多長一個脖子好掛上更多的項鍊。
頭上、耳朵、脖子,手腕上無不是鑽石和美玉,甚至美甲上都是一顆顆小鑽石,至於身上有沒有那就不知道了。
石九更是不敢用神識多看。
旁邊坐著四名緊身短袖的男人,雖然天氣有些涼,但這四人卻依舊露著胳膊,彷彿在說,我穿的不是衣服,而是軟飯必備的露肉。
那有意彎曲著胳膊拄著下巴展示著粗壯的肱二頭肌,緊身的短袖勾勒出圓滾的胸肌。
個個留著時下流行的短髮,兩邊的鬢角被颳得鋥亮,眼神傲然,時刻展示著男人的陽剛和力量。
但大煞風景的則是左右兩邊挨著胖女人的兩人,一人用叉子叉著西瓜諂媚地喂著,而那胖女人一隻手撫摸著其胸肌,另一隻手則捏著另一人大腿。
或許其他兩名男子沒坐在其身旁大概是因為這富婆只有兩隻手。
這一看就是富婆包養的節奏,肯定是從哪個健身房特意挑選出來的肌肉男。
一個不夠,四個來湊。
這胖女人的確厲害,一花四堆草,那生活該有多幸福,這肥胖的身子不光是吃出來的,或許還有其他原因。
石九撇撇嘴不作理會,全當沒聽到。
幾人討論酒時,服務員已經上來了菜,又幫忙開啟了酒,眾人一邊聊一邊吃。
楊娜使出渾身解數,一會巧笑,一會嬌嗔。
時不時無意間碰一下週雲海的胳膊,又給周雲海倒茶倒酒。
周雲海兩眼迷離,渾身胖肉都癱了下去,如剛出鍋的炸丸子那般酥軟。
楊娜心中頗為自得,自己都佩服起自己,見周雲海已被拿下,自己的魚塘又多一條魚。
開心地端起了酒杯,挑眉看向石九,紅唇輕啟,嬌笑道:“石九,我們彩虹下相識,架起了宿舍友誼的橋樑,來吧,咱倆喝一杯感謝那神奇的彩虹。”
石九聽著心中直顫抖,若著楊娜再多說一句,估計他就像周雲海那樣半癱了。
強行一笑,“是沒想到,以後還不知會發展成什麼樣呢。”說著,舉了舉杯抿了一口酒。
楊娜也歪頭扭腰地做足了姿態後抿了一口,“嗯,這酒真不錯,甘醇甜美,對了,我還不知道石九家是哪的呢?”
石九挑了挑眉毛,心道,“這就開始探查底細了,這女人可真是個心機婊,既然你這麼現實,那就樂呵一下好了。”
想到這石九也來了惡趣味,微微一笑,“琴島!”
“呀!就是那個美麗的海濱城市,去年我還去過呢,”
楊娜一手搖著紅酒杯,好似一個優雅的螳螂。
“石九家一定是做大生意的,要不然怎麼會長得這麼帥。”
石九一聽,真是無語了,做大生意和帥有什麼關係,原來她的世界觀就是富既是帥,又窮又帥就是原罪。
石九看了眼大富,擺了擺手,“哪有什麼高大上的生意,我就是個孤兒。”
石九真是開口跪,一句話讓場面安靜下來,“我無依無靠,從小靠養豬長大,幫村裡照顧老人,就是那種生活起居照顧,換衣按摩,洗澡端盆。”
“唉!最後在村裡吃百家飯長大,跟著村裡人出海打魚,然後穿上雨鞋在海鮮市場賣海鮮,什麼海鮮都賣。”
“比如別人買魚我就幫忙破開魚肚子,颳了魚鱗掏出內臟,賣螃蟹掏出蟹黃,魷魚砍去觸角,還有那種蠕動的海腸子。”
石九悠悠說的時候,大富緊咬著嘴唇憋著笑,臉色不停地變幻著。
秋清竹差點笑出了聲,在一旁輕咳著。
楊娜、柳依依和江渺渺越聽臉色越難看,腦中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