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了狂般,不停地揮動著脆弱的拳頭,攻擊著給我帶來這些痛苦的元兇。可是他就象影子般死死地粘著我,不管我的攻擊的速度有多快,拳頭總是落在空處,怎麼也無擊中他的實體。
房間裡本就不多的傢俱,在我瘋狂的攻擊中被一一破壞,粉碎,到最後,筋疲力竭的我無力地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地喘著粗氣……
屋裡的一角,娜依秀抱著被她私自放出狗籠的如月,用驚恐的眼神看著瘋子般發狂的我,而靠在她懷裡的如月,她的身體蜷成一團顫抖著,身上三點傳來的強烈的刺痛和痠麻感,同樣也在折磨著她。
遭受了巨大的羞辱,但此刻如月的臉上卻透著一絲出殘酷的笑意,我的醜態,她一絲不漏地全看在了眼裡。
對我信心十足的布萊克·傑克,卻“識機”地沒有選在這個時候進來,他帶著手下老實地侍在外面恭候著我。
天越來越黑了……
整整一個晚上,我都彷彿陷進泥潭中一般,被種種拼命地想逃避的情感所束縛,一步步地拖向那絕望而黑暗的深淵。
當布萊克·傑克終於覺察到屋裡的異常,終於破門而入時,我正將身體蜷成一團地縮在屋內的地板上,瑟瑟地發著抖。
“大人,你怎麼了?”
當這位“忠心耿耿”的部下將我從地上扶起來時,我的身體冷得象塊冰,而我在恢復了一絲神智後,首心關心的事情卻是……
“關上門,我不象讓太多的人看到我現在的樣子!”
布萊克。傑克立刻明白了我的心意,他把跟著進來的兩個手下趕了出去,並讓他們合上了門。
“那兩個人,我會很快讓他們永遠閉嘴的!但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我需要安靜,你也出去,沒我的吩咐,不準任人進來!”
“那她們……”
布萊克所指的,自然是縮在牆角的娜依秀和如月。
“就讓她們呆在這兒好了,反正她們也殺不了我!”
按我的吩咐,布萊克。傑克將我扶到內屋的床上躺下,然後識趣地退了出去。在外面,他發動人手,將這間屋子圍得水洩不通,同時也佈下了幾個防止有人逃走的警戒魔法。
屋內,我半躺半靠地倚在床頭,痛感已經減弱,額上的裂縫也停止了流血,但既使有最終回覆咒文的守護,傷口卻怎麼也無法癒合。我的精神又回到了終結谷地之戰後,那混沌、落寞、自責而絕望的狀態中,大腦中渾渾噩噩的,思考變得極其地困難。
這樣的狀況持續了整整一個晚上,直到第二天清晨時才漸漸地消失。恢復過來後,我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外面的屋裡,卻已沒有看到娜依秀和如月的蹤跡。
不過待我打屋門時,早已守候在外的布萊克。傑克告訴我,如月和娜依秀如今就在外面的馬車上——昨夜她最終還是耐不住誘惑,帶著如月想逃走,誰知道剛出門就被發現,被擒之後兩人現在都被軟禁在屋外的馬車上,由麗安娜皇后負責看押。
當布萊克傑克向我彙報時,麗安娜皇后照舊跪在我面前,小心翼翼地用舌頭和Ru房服侍著我的我肉莖。待布萊克說完後,她討好地問我道:“因為沒有得到主人您的指示,所以我昨晚暫時沒有對她們動手!主人,母狗麗安娜有什麼可以為你效忠的?”
我冷笑道:“對地這兩頭不聽話的母狗,還用多囉嗦嗎?我訓練了你這麼久,不說你也知道該怎麼做!”
昔日的皇后站起來,身體象蛇一般地纏上了我,小聲地在我耳邊念道:“那麼,我有一個絕好的主意!”
“達克。秀耐達,你有什麼樣的手段都朝我使來!不要牽扯到無辜的人頭上!呀!”
重新被我關回房間裡的如月,如今以跪趴的姿勢被鎖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