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崢就要起身,去召喚侍女傳話。
路放見此,忙拉住她道:&ldo;不許!&rdo;
開什麼玩笑,若是真箇招進來,便是皇后宣召,可是他這個當朝天子也怕是要認下來了!
路放這一刻忽然覺得,自己真是不小心招惹了一個醋罈。思及遊喆所說女子孕育時總是會性情古怪,他也只能耐下性子,給她更加詳細地解釋道:&ldo;其實我看她,真得只是好奇到底是什麼女人,竟然莫名其妙對我念念不忘那麼些年。&rdo;
秦崢挑眉,託著偌大的肚子,斜眼望著他道:&ldo;你覺得很好奇?&rdo;
路放上前,攬住她寬大的腰肢,低聲柔道:&ldo;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只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這麼固執可怕,以後可是要躲著走!&rdo;
秦崢聽了,這才低低地笑了下,挑眉道:&ldo;那你以後可要記得,沒事兒別拿眼睛亂看。&rdo;
路放抿了下唇,伸手撫了下她頭髮,笑道:&ldo;好。&rdo;
秦崢聽此,滿意地點頭,口中卻是道:&ldo;可是本宮卻不喜歡有個女人這樣將你覬覦,趕明兒便要請寧王妃為她說一門好親,趕緊嫁出去,也省得沒事兒在閨房裡想東想西。&rdo;
路放點頭:&ldo;你去召來寧王妃說下就是,只是萬萬不可為此費心,左右此人和我們無關。&rdo;說著這話時,恰好碧蓮端上來早已備好的稀粥。
路放便親自端了,餵了她吃。
秦崢一口一口吃完了,便覺得有些疲乏,乾脆躺在那裡半眯著眸子歇息。
路放見她平躺著,只好提醒道:&ldo;不是說這時候最好側躺著嗎?&rdo;
秦崢懶洋洋地睜開眼兒看他,道:&ldo;我就是不想動。&rdo;
路放無奈,便彎腰,小心地將她翻了一下,然後又拿來引枕放在她背後靠著。
少頃,秦崢睡去了。路放看著她安靜的睡顏,知道自己該去處理下政務了,可是又有些捨不得離開。
便乾脆命人將那些摺子全都取來,將案幾放在她榻旁,一邊批那些奏摺,一邊陪在她身邊。
秦崢一覺醒來的時候,外面天都暗了,朦朧中看過去,卻見路放正坐在一旁的案上,只亮著一點小蠟燭,正在那裡看著各地奏報。
昏暗的寢殿中,只有那麼一點亮。他那麼背對著自己,只能看到一個背光的背,寬闊而堅實。
她忍不住開口道:&ldo;你這是要省蠟燭嗎?&rdo;
路放正專心批改著摺子,此時聽到她醒了,便放下硃筆,笑道:&ldo;餓了嗎?要不要吃些東西?&rdo;
秦崢搖了搖頭:&ldo;不要。&rdo;
路放走過去,坐在榻邊,扶她坐起:&ldo;是不是我吵醒了你?&rdo;
秦崢迷濛地看著他:&ldo;沒有。你怎麼在這裡,又怎麼連燈都不點一個。&rdo;
路放低嘆一聲,替她擦了擦額角的汗,道:&ldo;你連睡覺都不會睡,我如果不在這裡守著,怎麼放心。&rdo;
秦崢聞言,呆了下,然後卻是笑了:&ldo;你如今倒是有當爹的那點意思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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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日,路放自去勤政殿召見朝臣議事,而秦崢卻是將寧王妃找了來,都是自家妯娌,倒也沒什麼好遮掩的,當下便說起那個袁家千金的事兒,寧王妃聽到這個,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也是恰好,自從寧王妃協理了這春會一事後,朝中命婦多喜歡和她結交,於是她也恰好趁此機會為那袁家小姐說一門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