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都不曾有動靜。
秦崢望著這濃稠的夜色,嘴角抽了抽,為什麼她覺得臉頰那裡有些涼意,還有,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為什麼身體竟然微微抽動的樣子?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抬起手,撫摸了下他的頭髮。
他的黑髮,又直又硬的,不過很順滑,摸著手感倒好,她撫摸了幾下後,想了想,便忍不住安撫地拍了下他這毛茸茸的腦袋,如同拍著幼年時家裡養的那隻大狗一般,以示安慰。
這時候,路放終於從秦崢頸間起來,眉眼壓得極低,雙眸沉沉的,微透著一點紅,兩唇緊閉著,依舊是一句話都不說。只是有力的胳膊攬了她,攏著她,靠在她身邊,用自己剛毅的臉貼著她的臉,很是親暱的樣子。
兩個人就這麼相偎依了半響,秦崢覺得有點不自在了,便輕&ldo;咳&rdo;了聲,道:&ldo;你不覺得……&rdo;
路放難得見她這麼吞吞吐吐,心裡疼她,便嘶啞溫柔地開口:&ldo;什麼?&rdo;
秦崢挑眉睨了他一眼,終於說出口:&ldo;我們都好幾日沒有了……&rdo;
路放聞言,倒是微微愣了下,抬起頭來,拿黑沉沉的眸子斜斜審視著她。
秦崢被他看得更有幾分不自在了,一時竟有幾分羞意,扭臉道:&ldo;不想要,就拉倒!&rdo;
路放見她這般,黑眸幽深,喘息聲忽重,堅實寬厚的胸膛也跟著起伏,就在秦崢以為看來今晚只能睡大覺的時候,路放猝然而動,撲過來了。
餓虎撲食一般,接下來便是利劍出鞘,攻城略地,無所不至,狂碟戲花,好不孟浪。
當秦崢漸入佳境,最後攀雲附雨,暢快淋漓之時,卻聽得路放在自己耳邊咬牙切齒道:&ldo;說什麼我比他重要,其實根本就是怕他沒我長得雄偉,沒我這般能幹!&rdo;他一字字地說,每說一句,便一個狠狠的來回,邊在那吸人的泥濘中賣力拼搏,邊粗喘重重地道:&ldo;一個文弱書生,怎麼能讓你夜夜春宵,怎麼能讓你次次滿意,怎麼能讓你這個吸人精血的女妖吃飽喝足!&rdo;
秦崢聽他說得實在不堪,待要發怒,不過他口中難聽,身下卻是並不偷懶耍滑,巨漿擺渡,翻江倒海,一時間弄得自己渾身蘇軟不能自已,於是秦崢咬牙,一時只能忍下。
待到渾身猶如一朵煙花一般綻放了,舒坦了,從手指頭到腳趾頭都透著怯意舒暢的時候,她睨了他一眼,翻過身去,嘲諷地道:&ldo;你如今真是越來越有大將軍的威風了。&rdo;
路放待身上幾日的積壓驟然釋放後,閉著眸子躺在那裡,當胸膛蒸騰的熱氣和汗珠漸漸消散,理智也終於回籠了。
身旁的秦崢背對著自己,很是疏離的樣子。
濃濃的失落感襲來,路放竟覺得不知所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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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秦崢起床,好一個神清氣慡,一掃這幾日的不快,反倒是一旁的路放,面無神采,眼底甚至帶著一點黯淡。
於是這一日,路放屬下見了路放,一個個都面有同情,小心翼翼不敢招惹他。路一龍為他家少爺心疼,更是鞍前馬後,各種討好。霸不悔見了此番情景,心中卻是另有一番想法。
想著那個秦崢,竟然是重情重義之人,並沒有捨棄路放,反而是堅決留在了路放身邊。
霸不悔心中感嘆之餘,便將這事和自己的娘子蘇盼講了,蘇盼也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