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低喃:&ldo;你怎麼如同女妖般,莫不是吸了我的精血?&rdo;說著這話時,情不自禁地俯首,要去親她此時嫣紅的唇。
秦崢見路放俯首而來,卻忽地想起高璋曾經對自己的吻,那種被野獸驟然侵略的感覺,實在不舒服極了,當下眸中透出疏離,便側臉躲開了。
路放見她躲開,又看她眸中透出些微厭色,心中不免失落。
其實無論是昨晚還是儘早,他都並沒敢輕易去親她的唇,就是怕惹她反感,沒想到她真得如此不喜。
秦崢此時正迷濛沉醉於剛才的舒暢中不能自拔,自然不曾體察路放的失落。而接下來的幾日,她食髓知物,幾乎每晚都要。路放見此,心中便又歡喜,只要她一個眼神,便必然施展渾身解數取悅於她。
這兩個人,一個不過弱冠之年,正是血氣正勇,日日要戰的,況且又自小練武,練得體魄強健,精血旺盛,自然是驍勇善戰每戰必淋漓盡致。而另一個呢,則是青春年少,嘗了滋味便戀上了。於是自此夜夜都要折騰半宿,每每聽著山上野雞打鳴了,方才罷休。
而秦崢身邊的四位侍衛,孟仞是堅決再也不要當這等偷聽牆根之人,他可沒那個定力,也受不住。單言呢,則是自此絕望,每聽一次,便心痛一次,一次次便是如同小刀鈍割在心口,最後終于堅決不去守護秦崢了。
蕭柯呢,他自我辯駁一番後,最終認為,路放武藝比他要高明許多,既然路放和秦姑娘在一起,那秦姑娘自然是安全的,哪裡用得著他來當柱子礙人眼,於是他也躲著。
譚悅呢,他聽了蕭柯的話,想起昔日在雪地臘梅中,路放一路跟蹤,他竟然毫無所覺,不由慚愧。既然路放這般能耐,那就讓他自己去保護他的夫人吧。
一時之間,四個侍衛,盡皆撤了下來。
路放見此,越發沒有了顧忌。
在四個侍衛閒下來後,路一龍卻沒閒著。他先是命連裕連崗兄弟二人收集了單言以往的所有資料,知道他無父無母孤兒一個,自小在鳳凰城長大的,又大致瞭解了此人的身手。
看完這些資料,他冷哼一聲,心道:就這麼一個黃毛小子,竟然膽敢和他們少爺搶女人?也未免太不自量力了吧?
如今少爺有把柄在這個黃毛小子手中,他自然是設法剷除。
如今少爺和秦崢的纏綿,大家都看在眼中,少爺這幾日眸中總是發亮,唇上也總是帶著笑,早已驚呆了路家軍中一干人等。想著對秦崢用情如此之深的少爺,若是有一日那秦崢知道了少爺的欺瞞,以那個女人的性子,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呢。
與其這樣,不如防患於未然,將那個單言率先除掉。
路一龍又擔心自己一人對付不了單言,又心知此事萬萬不能讓諸葛銘知道,不然必然被阻攔。他想來想去,最後想到了路一袁。
路一袁這個人在四兄弟中不太愛說話,可是腦子卻是好使,必須拉攏了他來。
於是路一龍便對路一袁一番訴說,最後危言聳聽一番,大有你不除掉單言,少爺的夫人怕是要被搶走了。而路一袁聽說單言竟然覬覦自家夫人,回首細細想想,好像單言看夫人的眼神,那確實是不對的!
當下路一袁見路一龍如此,也只好從了,幫著他一起籌劃如何除掉單言。兩個人還商議著,這事一定不能讓諸葛銘察覺,當然更不能讓少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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