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託雷過來了,同樣端著一碗酒:&ldo;單言,你我既然在同一個店裡做活計,那便是兄弟!當兄弟的,有酒就要同喝。&rdo;說著,將這酒硬塞到了單言手中。
單言算是看出來了,今天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當下他一閉眼,將另外一碗酒一飲而盡。
當喝完了,他臉開始發紅,氣息也有些不均勻了,彷彿甚至還有點頭暈。
不過這時候,秦崢又來了:&ldo;喝了這碗酒,以後咱們飯莊就全靠你了!&rdo;
單言擺手:&ldo;不行,我不能喝了。&rdo;
秦崢卻沉下臉來了:&ldo;你這是不把掌櫃的話放在眼裡?&rdo;
單言無奈,只好接過來那一碗酒,再次喝下。
等喝完這碗,他頭重腳輕,便眼前發暈。
這個時候,託雷又來了……
當可憐的單言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是四隻腳被結實的牛皮繩困在了床上,一點都動彈不得。
他試圖掙紮了下,發現確實很緊。
秦崢和託雷並排站在他面前,已經幾乎把他身上能扒下的東西都扒下去了。
有那麼一刻,他耳根有些發燙。
如果他沒有記錯,面前其中一位可是個姑娘家。
他開始在心裡無奈,看他,接了一個怎麼樣的任務啊。
秦崢示意託雷按照計劃行事,於是託雷便不知道從哪兒拿來了一根羽毛。
託雷拿著這個羽毛對著單言比劃了一番,從他的脖子比劃道他的屁股,最後終於問道:&ldo;到底該從哪裡下手呢?&rdo;
秦崢望著眼前男子幾乎赤著的身體,道:&ldo;還是腳底板吧。&rdo;
單言皺眉:&ldo;你們要做什麼?&rdo;
秦崢冷眼打量著他:&ldo;一個人能在喝醉酒發現被脫光了綁起來後還能如此鎮定,這實在不是平常人能夠做到的。&rdo;
託雷從旁搓手笑:&ldo;看我出的這個主意,果然是好啊!&rdo;
單言抬眸望向秦崢:&ldo;掌櫃能看著一個脫光了衣服的男子的身體而面不改色,這也不像是普通人能做到的。&rdo;
其實應該是普通女人,不過單言到底沒有點破。
秦崢自然是心知肚明,越發冷笑一聲:&ldo;你到底是什麼人,說吧,不然託雷就要上刑了。&rdo;
單言閉起眼睛,一副任你宰割的樣子。
秦崢拍手:&ldo;好,真是英雄氣概啊!託雷,上。&rdo;
話音剛落,託雷一聲&ldo;好,馬上來!&rdo;於是就見託雷拿了那根羽毛,在單言的腳底板撓啊撓啊撓……
單言渾身一個激靈,臉色奇怪至極,努力憋笑。
託雷不高興地說:&ldo;奇怪,怎麼沒效果呢?&rdo;
秦崢從旁道:&ldo;你手法再輕一些。&rdo;
託雷依法照辦,於是單言臉色越發古怪,憋得臉都紅了,渾身幾乎顫抖,可是依然依然地沒笑。
秦崢搖頭,實在看不下去了,要過來那羽毛,坐在單言身邊:&ldo;還是我來吧。&rdo;
她的動作很溫柔輕微,一點點,羽毛似有若無地滑過單言的腳心。
單言再也忍不住了,噗的一聲發出驚天動地的笑聲。
託雷都被嚇了一跳:&ldo;你不笑則已,一笑驚人啊!&rdo;
秦崢手下毫不留情,繼續滑啊滑。
單言一旦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