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骨隱約可見。見了路放進屋,倒也不避諱,只笑道:&ldo;快來給我擦頭髮!&rdo;
路放吸了口氣,上前,接過那汗巾來,為她擦頭髮。
她這麼半盤著腿兒坐在炕沿,而他則是站在她旁邊,偶爾間她低著頭,他從上往下看,卻是將那鎖骨以下風情盡收眼底。小小堅挺,其上有粉紅一點微微綻放,那粉紅比桃花還要嬌嫩幾分。
路放喉嚨間便有些發癢。
其實早在他為她擦身體的,該看的早就看了,只是那時候到底滿心裡只憐惜她受那樣的苦,可是沒想過其他。如今秦崢活生生地坐在他面前,偏又是這般半遮半掩的姿態,便由不得他不多想了。
秦崢見他擦起頭髮來慢騰騰,便有幾分不耐,皺眉道:&ldo;今日這是怎麼了?剛才你在外面,和遊老頭嘀嘀咕咕什麼呢?&rdo;
路放輕輕咳了聲,本要提醒她,身為女子便應該注意自己行止,怎麼可以讓外人看了去。可是話一到喉間,他又咽下了。
往後他總是要陪在她身邊的,他替她注意便是了。再說了,若今日是個外人,並不是自己,想來以秦崢的性子,也斷斷不至於這麼毫無防備吧。
一時之間秦崢問起,路放心思百轉,便道:&ldo;適才遊喆弄來了苕子花蜜,我們正討論著替你治疤痕的方子呢。&rdo;
秦崢聽了,卻是詫異:&ldo;不是說這個玩意兒很難找嗎,便是鳳凰城都尋不見,如今怎麼輕易弄了來?&rdo;
路放只模糊道:&ldo;遊喆曾經遊歷四方,自然有他自己的門道吧。&rdo;
秦崢想想也是,便點頭道:&ldo;說得極是。不過這老頭兒這次倒是幫了我許多,咱們倒是欠了他一份情。&rdo;
路放聽了那&ldo;咱們&rdo;二字,知道秦崢其實是把自己和她看作一體的,當下將方才單言帶來的不快煙消雲散了去,笑道:&ldo;那是自然,以後總會還他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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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秦崢能吃上新鮮的牛辱,路放去了鎮上,卻沒買到奶牛,後來聽說臨近鎮子有,於是騎了馬趕去,果然買到一個。當日將那奶牛牽回家,已經是很晚了。
第二日一早,路放便拿了一個碗,試圖去擠牛辱,不過他捏了幾下,並沒有牛辱出來。
當遊喆伸了一個大懶腰從茅舍走出來的時候,便看到那位威名赫赫的大將軍,此時單膝蹲在那裡,一手拿著碗,盯著奶牛那大大的一坨,作蹙眉深思狀。
遊喆頓時大笑出聲,問路放:&ldo;大將軍啊,一大早的,你做什麼呢?&rdo;
路放看了他一眼,黑眸中有一絲狼狽:&ldo;這奶牛或許根本沒牛辱。&rdo;
遊喆走上前,彎腰拿手指頭戳了戳那奶牛的大袋子,再次哈哈大笑道:&ldo;這牛辱是自然有的,只是你不會擠罷了。&rdo;
路放聽聞,當下從善如流,向遊喆請教道:&ldo;那遊大夫可會擠?&rdo;
遊喆摸摸鬍子,道:&ldo;我雖也不曾擠過,卻是大致知道的。這奶牛要出牛辱,也是需要人家奶牛高興才行。&rdo;
路放聽得此事深為荒唐,眸中有了懷疑,不過還是忍下,繼續問道:&ldo;那應該怎麼讓奶牛高興?&rdo;
遊喆卻是一本正經地道:&ldo;你要把這奶牛當做一個女人,好好摸摸,等它舒服了,自然就出牛辱了。&rdo;
路放聽著遊喆說的話實在不像話,不由皺眉,冷目道:&ldo;那你去摸一摸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