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壯強韌的大腿一抬,便邁入了木桶中。他在木桶中坐了下來,粗黑的長髮披散在後背,在木桶邊緣桀驁地蹭來蹭去。
秦崢正看著,高璋卻忽然道:&ldo;你要不要一起來洗?&rdo;
秦崢搖頭:&ldo;不用,白日間你的屬下已經為我打來水,我洗過了。&rdo;自從高璋發現那件很麻煩的血跡事件後,他就很自動自覺地命屬下每日提來溫水供她淨身之用。
高璋撩起水來,潑灑在他的肌膚上,那小麥色的肌膚便有盈盈水滴,在些許的光線下反she出誘人的味道。
溫水打濕了他的黑髮,他心情很好地笑了下,轉首道:&ldo;過來,幫我搓背吧。&rdo;
秦崢看著他那一口白牙,只好放下書,起身,拿了一旁放著的皂巾幫他搓背。
高璋頗不滿意地皺眉道:&ldo;太輕了,力氣大些。&rdo;
秦崢原本是心不在焉的,此時聽到這話,便用足了力氣,狠狠地在他背上搓起來。
高璋頓時有些受不住,詫異地道:&ldo;你力氣竟然這般大。&rdo;
秦崢故作不知,道:&ldo;還要再用些力嗎?&rdo;
高璋搖頭:&ldo;不用,再用力,怕是連皮都要搓下來了。&rdo;
秦崢保持著這力道為高璋搓背,待搓好了背,卻見那背上疤痕印都泛著紅。當下高璋又讓秦崢幫著洗頭。秦崢搬來杌子,坐在那裡,將他粗硬的黑髮一點點分縷,仔細搓洗。這黑髮也忒地硬了,難不成南蠻人的毛髮都如野獸一般嗎?
好不容易洗好了,秦崢將一旁的松江綿巾扔給他,讓他自己擦洗去吧。
高璋金刀大馬地走出浴桶,也並不曾迴避,倒是讓秦崢猛不丁將正面看個透徹。
秦崢眯眸看了一番,最終得出結論,好像比單言的大一些吧,只是總歸……太醜。
她別過臉去,不再看了。
高璋正擦著濕發,猛見秦崢一臉嫌棄地扭頭,不覺皺眉:&ldo;你這是什麼意思?&rdo;
秦崢沒看他,逕自走到窗前,繼續拿了那本行軍布陣筆記來看。
高璋擦洗好了,長腿幾步邁到秦崢身邊,一把將她禁錮在尚帶著濕氣的胸膛中,深眸閃著危險陰森的藍光,不悅地道:&ldo;你竟然敢嫌棄我?&rdo;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擠壓著秦崢的胸,讓秦崢喘息艱難。
她費力地掙開他。
可是高璋卻越發不悅,血氣上湧,下面堅硬膨大,氣息粗重,他逼近她的唇,低啞粗噶地問:&ldo;你懷疑我的能力嗎?要不要試試?&rdo;他胡亂急促地吻著她的面頰和耳畔。
秦崢縱然對閨房之事並不懂,可也感覺到了不對勁,蹙眉道:&ldo;你終於想強迫我了嗎?&rdo;
高璋陡然停下手中動作,深邃難懂的眸子盯著她,身體僵硬,鼻息粗重難耐。
良久,他終於咬了下牙,驟然將她放開,粗啞地,一字字地道:&ldo;我不會強迫你。&rdo;他挺拔強勁的身體將她籠罩在陰影中,定定地望進她眼底的漠然,陰沉地道:&ldo;我要讓你心甘情願成為我的女人!&rdo;
說完這話,他拿來外袍隨手一披,提起一旁戳立著的長槍,大步慨然地出了營帳。
這一晚高璋沒有回來睡,只有秦崢一個人佔著那個床。其實這個床極為簡陋,也實在不大,一個人睡固然寬鬆,兩個人睡卻是極為窘迫了。如今高璋不回來,秦崢倒是能睡個好覺了。
可是她睡到半夜,卻被一股寒氣驚醒,睜開朦朧睡眼,她看到一個人影站在床邊盯著自己,眸光陰狠,讓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