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銀甲少年臉上,吩咐道:“老十六,你去負責傳訊,讓負責警戒的弟子盯緊那些人族化神修士,卻不要與他們發生衝突,讓碧波城附近的弟子全部過來這碧波宮外,只要能合力把這頭玄龜給擊殺,那些人族修士不足掛齒。”
銀甲少年點點頭,同樣轉身走出了大殿。
“老五,你去把那尊戰傀請出!”
金蛟王目光轉向蟒袍壯漢,伸手從袖中取出一枚尺許長短的金燦燦禁制令牌,遞給蟒袍壯漢。
蟒袍壯漢卻並不伸手去接令牌,反而眉頭微微一皺,說道:“何必要動用戰傀呢,難道說有父王和九叔一同出手,還無法擊殺這頭玄龜?”
“不得不妨啊,老四說得沒錯,此龜一向奸滑,上次他若拼盡全力,不但父王有可能隕落,那口神泉的秘密也有可能被他發現,結果他卻轉身逃掉了,你看他現在的樣子,分明是有恃無恐,想要誘我們出去與他大戰,而父王的傷勢並沒有完全恢復,至於九叔,你什麼時候見他與人以命相搏過?”
“這。。。。。。”
蟒袍壯漢面色變了又變,猶豫不決地說道:“大哥也知道,小弟資質不佳,好不容易才進階到這九級,法力畢竟淺薄,而催動那戰傀又需要耗費不少精血神魂之力,跌回八級境界是小事。這戰傀若是被搶走,可就誤了大事!”
二人說話之間。銅鏡之中巨龜三角形的猙獰頭顱卻緩緩轉了過來,一對暗紅色的妖目中果然是成竹在胸的自信模樣!
突然。巨龜彷彿發現了什麼一般,大嘴一張,一道白茫茫的光柱從口中噴出,化作一杆杆幾十丈長的粗大冰矛向著右側一幢纏滿了紫色海草的樓閣刺了出去。
“不好,這廝發現了瞳鏡禁制!”
蟒袍壯漢失聲驚呼。
話音未落,冰矛已然撞在了樓閣之上,樓閣之中飛出一道道五顏六色的禁制靈光,鏡中的影像卻是瞬間模糊了起來。
金蛟王面色不由更加難看,沉默了片刻。說道:“這戰傀再好,終究是一件死物,青鸞海和碧波城卻是蛟龍一族的根本,萬萬不能失去,你放心,只要能夠殺死這頭玄龜寒龜,大哥可以保證把此龜的肉身留給你,此龜體內蘊含有坎元真氣,到了那時。別說讓你恢復元氣,說不定還能助你踏入更高境界。當然,九叔若是肯全力出手的話,你也可以先等上一等。看清狀況再動手,能不動用戰傀最好還是不要動用。”
聽聞此語,蟒袍壯漢心中一陣狂跳。臉上卻依然是一副為難的表情,咬著牙說道:“罷了。不就是損耗一些精血神魂嗎,既然大哥下了命令。小弟又怎能推脫責任,好,我這就去紫光閣請出那尊戰傀!”
伸手接過令牌,轉身向殿外走去。
望著其背影漸行漸遠,金蛟王嘴角邊卻浮出一抹冷笑,喃喃自語:“都是一些喂不飽的東西!”
聲音低不可聞,伸手從袖中取出另一枚禁制令牌,緩緩注入一絲真氣。
不多時,嗡嗡的響聲中,一道道禁制靈光開始在整個大殿之外飛舞盤旋,隨後,向著四周蔓延開來。
那輛赤焰翻滾的火焰飛車靜靜地停在一處島礁上空,赤陽和軒轅靜相互對視一眼,嘴角邊各自露出一絲苦笑,心中卻暗自鬆了一口氣。
海面之上狂風呼嘯,濁浪濤天,幾隻金剛螯蝦和幾十條碧鱗妖蛇的屍體飄浮在海面之上,濃濃的血腥味遠遠傳開。
方才,正在與二人激戰的十餘條蛟龍和上百隻高階海妖,隨著一聲三長兩短的刺耳龍吟聲響起,一個個紛紛脫離戰團,鑽入到了海底之中不見蹤影。
顯然,這聲龍吟是在催促一眾妖獸放棄攻擊。
海底巨城之中,玄龜龐大的身軀不急不徐地綴在那條八級青蛟身後,口中時不時噴出一杆杆冰矛攻擊著附近一座座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