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哭,也不知道大笑是什麼滋味。
“顏顏,我就知道你也是怕我的。”
夏夜白挑了挑眉,得意的笑出聲,見夕顏往床內躲,整個人站了起來,直接趴在她的身上,聽到她爽朗清脆的笑聲,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閃閃發亮,這個小女人居然怕癢。
“夏夜白——哈哈——別鬧了。”
“別鬧——了——”
夕顏捉著他的手,不讓他再動。
夏夜白微微弓著身子,將夕顏壓在身下,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沾染上了暈紅的色彩,帶著絲絲的情慾,眸光盡是促狹的笑,直直的盯著夕顏,雙眸相對,火花四濺。
夕顏一愣,就要推開夏夜白,這段時間,她一直呆在翠竹居,精心養傷,又有夏夜白體貼入微的照顧,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大半。
夏夜白現在整個人完全就是被夕顏吃的死死,做夢都想著夕顏早點好,到時候說什麼也要吃個夠,最好能把那春宮裡邊的全部都演夕一遍,是以,即便是夕顏提出的要求再無理,他也會二話不說,馬上就給他辦好的。
十指相扣,緊緊纏繞,夕顏不但沒能把夏夜白推開,兩人的身子更是緊貼在了一起。
“怦怦。”
安靜寧謐的房間,可以很清楚的聽到兩人心跳加速的聲音。
“顏顏。”
夏夜白輕輕叫了一聲,眸光似水,染上了重重的迷霧,一旦深陷其中,便再也無法自拔,他顧著她身上的傷,那晚以後,就沒再碰她,所以她腰痠背疼的,真的與他無關。
夕顏仰著頭,一雙眼睛愣愣的看著夏夜白的眸,沿著他的高挺的鼻樑,一直延伸到他的唇。
她莫夕顏並非矯情之輩,男歡女愛,魚水之歡,天經地義,再說了,反正都做了一次,如果還要推託,那不是矯情是什麼。
夏夜白俯身,就要吻上她的唇,卻被一大煞風景的聲音打斷。
“公子,相府二夫人來訪,現正在大堂等候。”
夏夜白轉過身,狠狠的瞪了眼站在陽光底下的齊謖,弓著身子,可那脊樑卻挺得筆直筆直的,並未瞧床上一眼,不過這依舊沒讓他惱火不已,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這些個人,怎麼就沒一點眼界,不過那人畢竟是顏顏的生母,夏夜白心裡憤懣,也只能是生著悶氣了。
“還愣著幹什麼,起來啊。”
夕顏是指點了點他的胸膛,夏夜白哼了一聲,單手撐在床上,坐了起來。
“就只有她一個人嗎?”
夕顏從床上爬了起來,直接坐在夏夜白的身上,雙手環著他的腰,整個人吊在他身上,吻上了他的嘴角,而後又馬上退了回去,眉眼含笑,像是偷腥成功的小貓一般。
站在門口的齊謖,挺直的脊背微微有些僵硬,夕顏淡淡一哂,對著夏夜白挑了挑眉:“動作倒是挺快。”
夏夜白也笑,扣住她的腦袋,發狠的吻了上去,夕顏靠在他的懷中,來回不停的躲閃,就是不讓夏夜白親到,夏夜白偏生就要往她的嘴上湊,兩個人嬉鬧著,不時發出爽朗的笑聲,完全將齊謖當成了空氣。
齊謖弓著身子,心裡卻沒有丁點的不悅,他跟在公子身邊這麼多年,從未見過他笑的這樣開心,多虧有了夫人,微仰著頭,見兩個玩的正歡,轉身正準備悄然退下,與夏夜白嬉鬧的夕顏卻突然笑著開了口:“莫言安坐不住了。”
夏夜白伸手將夕顏嘴角的口水擦掉,徵詢夕顏的意見:“見還是不見?”
夕顏轉過身子,看著背對著自己的齊謖問道:“就只有她一個人嗎?”
“就只有夫人的母親,還帶了些上等的藥材,說說來府上探望夫人的。”
夕顏笑了笑,不置可否:“把你們在翠竹居的人全部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