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錢,當即大怒:“每次都推脫府上沒錢,我要辦個詩社都要推到明年,開春了想多做身衣裳也不行。”
“一天天這樣不行、那樣不行,給窮親戚做衣裳、抬姨娘就有錢了?!”
吳芯芯氣得鉸壞了手中的荷包。
李晨晨勸道:“我是有心給妹妹做新衣裳,沒那個能力。”
言外之意,有的人有能力,但沒那個心。
“對了,妹妹的嫁妝準備得怎麼樣了?”
說到這個,吳芯芯就更來氣,別人家的姑娘陪嫁最少都有好幾間鋪面,良田上千畝,她的陪嫁就只有一間油鋪子。
嫂子手裡至少三西十間鋪面,多給她幾間會死嗎?!
她嫁到夫家,嫁妝多點,也能得婆家高看幾眼。
李晨晨勸道:“妹妹別心急,有什麼心事和姨媽商量,別自個兒憋出病來。”
“大嫂最是心軟,你好好給她說清楚,她肯定不會拒絕的。”
吳芯芯扔掉手裡壞掉的荷包,“對啊,她要不給,我去找娘,娘找她開口要,我還不信她敢拒絕!”
吳芯芯是府裡最小的姑娘,從小就備受寵愛,有些跋扈的性子,被稍微一挑撥,就衝動。
她當即扔下李氏,滿腹委屈地朝老夫人院子裡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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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立從外面回來,一進府就看到燕雀等在門口。
他攬著燕雀的腰,將人熟練地拉進院子裡的假山裡,問道:“今日怎麼回事?不藏著掖著了?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在這裡等我?”
燕雀臉上的笑止不住:“夫人心善,得知奴家有孕在身,將奴家抬了姨娘,奴家現在不是大丫鬟燕雀,而是燕姨娘了。”
吳立頓時有些不爽。
抬了姨娘,以後就正大光明,沒有偷偷摸摸的感覺了。
他也沒有表現出來,簡單說了兩句,就從假山裡鑽了出來。
燕雀:“爺,奴家為爺熬了湯,爺空了過來坐坐。”
吳立揮揮手,表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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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雀在院子裡等到天黑,都沒等到人。
沒一會兒,竟然聽到吳立的笑聲從隔壁院子裡傳來。
一連幾天,吳立都來了李晨晨的院子。
燕雀一開始只是自己關著生悶氣,有一天,忽然聽李晨晨院子裡的小丫鬟竊竊私語:“燕雀抬了姨娘,老爺怎麼一次也沒去過?不是聽說老爺饞燕雀饞很久了嗎?”
“嗨,你不知道,老爺喜歡偷,俗話說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燕雀長得本就一般,現在過了明路,老爺失了新鮮勁也是正常。”
燕雀的院子和李晨晨只有一牆之隔,當天晚上,燕雀偷偷摸摸在牆上打了個洞偷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吳立正摟著李晨晨在院子裡盪鞦韆呢。
燕雀早知道吳立和李氏偷偷摸摸有些私情,沒想到的是,李氏竟然這麼大膽,毫不避諱。
燕雀咬咬牙,跑到吳夫人院子裡告狀:“夫人,老爺去了李氏院子,奴婢看到,看到李氏和老爺摟在一起。”
吳夫人聽到之後,臉上浮起一抹怒意:“真有這事?!”
燕雀:“夫人,這事是我親眼看見,千真萬確!”
吳夫人氣得拿出帕子,捂著嘴咳嗽半響,臉都咳紅了,“表姑孃的行為雖然不恥,但除了背地裡罵罵,我也管不了。”
“表姑娘是老太太侄女,不歸夫人管。”簡若楠插話道:“燕雀,這件事你就當沒發生過吧。”
言外之意——除了罵她幾句,夫人也沒辦法。
但成了姨娘,就能管了。過了明路,老爺就不新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