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了。”
紫袍男子不無擔心地說道。
“那又有什麼辦法,這小子奸滑無比,你我也只能守株待兔,說不定。。。。。。”
灰袍老者話未說完,突然住口,目光刷地一向望向另一個方向。
紫袍男子如有所覺,同樣把目光望了過去。
遠處,一道赤色驚虹呼嘯而來,緊跟著,一道毫無掩飾的強大神識猛地掃了過來。
“範穰!”
“範老兒!”
灰袍老者和紫袍男子目光同時一亮。
“不好,方才那道神識只怕就是那小子放出,不能讓他跑了!”
灰袍老者突然想起了什麼,面色一變,縱身向著水生藏匿的方向撲去,紫袍男子想也不想地跟了過去。
眨眼間,二人的身影已變成了兩道刺目遁光。
密林中,水生目光中閃過一縷寒芒。喃喃自語:“也罷,不給你們一些苦頭嚐嚐。你們還以為小爺可以任人宰割。”
袍袖一抖,祭出一隻儲物袋來。把那名化作冰人一般的褐袍男子給放了出來,抬手衝著其頭頂一掌拍去,“砰”的一聲悶響,男子身周的冰塊片片碎裂,男子的身軀卻是分毫無傷。
本已昏迷的男子倏然醒轉,目光驚恐地望向水生,張了張嘴,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用這麼看著我,你在算計小爺的時候就應該先想想後果。”
水生淡淡一笑。伸手取出一張雪白的符篆,激發開來,貼在男子腰間,目光左右四顧,一把抓起男子的軀體,悄然向著一處山坳間遁去。
符篆之中飛出一團刺目白光,把男子的身影遮蓋,白光散盡,男子的身影已然憑空隱匿無蹤。至於水生,更是不知道躲在了何處。
“寒月、覆天,看到老夫過來,你二人躲什麼呢?”
察覺到二人的異動。範穰的聲音如同雷鳴般在天際頭回響,遁速不由快了幾分。
灰袍老者、紫袍男子卻是充耳不聞,遁速同樣跟著大增。
不足千里的距離。僅僅是一柱香的時間,二人就一前一後到了水生方才所隱匿的山谷上空。停下了遁光。
灰袍老者目光左右四顧,最後落在了一處山坳之間。嘴角邊浮出一絲冷笑,說道:“姓周的,你以為這點區區的隱匿之道能瞞得過本上人不成?”
話音未落,袍袖一揮,一團青光從袖中飛出,化作十幾枚青光閃爍的丈長利刃呼嘯著向山坳之中一處所在斬去。
破空聲頓時大作,周圍的空間在利刃飛過之時一陣陣劇烈顫抖。
轟隆隆的響聲旋即響起,地面上塵土飛揚,碎石亂飛,利刃擊在地面之上,劃出一道道十幾丈深的溝壑,而那名褐袍男子的軀體,卻被其中的一枚利刃斬個正著,巨大的衝擊力下,軀體四分五裂,血肉模糊。
灰袍男子先是微微一楞,看清地面上的屍體,面色頓時變得難看之極。
紫袍男子卻把目光望向了另一處所在,冷聲說道:“姓周的,出來吧,本尊無意與你為難,只要你交出手中那塊息壤,本尊保你一條性命。”
“息壤?什麼息壤?想要小爺手中物事,那就先問過小爺手中長劍答不答應!”
淡淡的男子聲音在空中飄蕩,忽兒在東,忽兒在西,隨著聲音,四周幾座山峰之上突然爆起一團團刺目白光,一枚枚四五丈長的飛劍從白光中飛出,衝著二人呼嘯著斬來,足足有十七八枚之多。
這些長劍,顏色式樣各不相同,透出的靈壓強弱也各不相同,劍身之上卻都附有一枚雪白的符篆,顯然是藉著這枚符篆悄然隱匿了身形。
望向從四面八方飛來的一枚枚長劍,灰袍老者目光中卻閃過一絲不屑之意,冷哼一聲,伸手向著虛空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