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
身影一晃。突然間一分為二,魔嬰分身方一現身,腳步一抬,衝著一側飛去,雙手之中光華一閃,左手之中多出了一枚七色靈光閃爍的手鐲,右手之中卻是多出了一把似刀非刀似劍非劍的血紅怪刃。
以魔嬰分身體內法力,最多能夠催動兩次雷火鐲,不過,這雷火鐲一旦困住焚天魔君,就多出了一線生機。
幾個動作一氣呵成,體內五行靈力卻是分快地轉化為濃郁的水靈力,源源不斷衝著碎星劍中蜂湧而起。
片刻之間,碎星劍再次嗡嗡顫抖了起來,星星點點的五色靈光匯聚成一片五色光霞飛快地衝著碎星劍撲來。
水生全力施法之下,碎星劍同樣能夠從銅鏡處搶奪到不少天地原氣。
看到漫天槍影呼嘯而來,焚天魔君冷哼一聲,袍袖一揚,一團團血焰沖天而起,化作一杆杆長矛迎著槍影而去。
另一隻手掌中的銅鏡卻高高舉了起來。
天際頭的驕陽之中再次飛出一團熾烈的白色光華。
“去死吧!”
未等這團日晶光華落下,水生厲喝一聲,手一揚,第二道劍光撕裂空間,再次尖嘯著飛向了焚天魔君。
劍光飛出的同時,身影一晃,卻是衝著一側猛然竄去。
水生不指望這劍光能夠傷到焚天魔君,卻知道如此一來肯定能打斷那面銅鏡吸收日晶之華和天地原氣的過程。
果然,焚天魔君目光中露出一絲慍怒之色,手中銅鏡一晃,又是一團刺目白光擋在了劍影之前。
劍影倒飛而回,而從驕陽之中飛落而下的那團日晶之華卻因為銅鏡這一晃,突然間潰散了開來,四散而去,離著水生較近的那些日晶之華竟然衝著水生手中的碎星劍撲來。
另一側,柳東海手中長槍晃動之間,一道道槍影鋪天蓋地地衝著焚天魔君刺來。
至於那一道道飛來的赤紅色矛影,離著柳東海還有幾十丈遠近已然紛紛潰散。
柳東海身周流轉不息的銀色漩渦之中彷彿蘊含著一種強大的力道,能夠自行把這矛影擊潰。
天蓬遠遠地躲在了另一個方向,身畔光影閃爍,鬥姆元君的身影在空中漸漸清晰。
不過,天蓬卻是微微一愣,上下打量著鬥姆元君,目光中全是疑惑和不解之色。
“傻孩子,為師又豈能一輩子都站在你身後,你總得學會自己長大不是?”
鬥姆元君的聲音突然間在天蓬腦海中響起。
天蓬似乎是明白了什麼,臉上如同被人打了一拳一般,神情怪異,似哭又似笑,心中更是空落落地難受。
鬥姆元君目光中閃過一絲憐惜之色,輕嘆一聲,目光從天蓬臉上挪開,舉目遠眺,眉頭微微一皺,寬大的袍袖一抖,數百里內的虛空突然間一陣劇烈顫動,狂風呼嘯,天昏地暗,原本迸發出熾熱白光的驕陽突然間就蒙上了一層灰濛濛的光華,幾顆巨大的銀色星斗卻是毫無徵兆地出現在了虛空之中。
四面八方的天地靈力瞬間狂暴了起來,呼呼拉拉地衝著這幾顆銀色星斗撲了過去。
原本衝著焚天魔君和水生二人手中寶物撲來的五色光霞同樣是紛紛變了個方向,衝著這越來越亮的銀色星斗飛了過去。
如此大的動靜,無論是水生、柳東海還是焚天魔君全部被驚動,紛紛望了過來。
水生、柳東海心中大喜,不約而同地向後退去,魔嬰分身原本蓄勢待發地想要祭出雷火鐲,看到此幕,同樣是鬆了一口氣,身影閃電般向後飛退。
“鬥姆元君?”
焚天魔君喃喃低語,情不自禁地向後退出幾步,上下打量了一番鬥姆元君之後,目中卻又兇光一閃,冷聲說道:“果然是你,沒想到你當年竟然沒有隕落,這麼說來,本君留在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