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資本市場的動盪。
工業博覽會開始了,但是大家依舊在討論金山市這忽然的變化。首先這種變化太大,完全不符合商國過去比較謹慎的態度,看上去很有幾分‘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陌生的制度、突然放鬆的金融體系,讓無數人甚至沒有心思參與工業博覽會。
而在這期間,蘭寶林卻帶領了自己的團隊,在認真的審視工業博覽會現場的所有企業集團。
忽然,蘭寶林眼睛一亮,他看到了一個特別的集團金山市新思維計算機集團。這個集團的展位很小,就只有兩個標準展位大小,展出的產品,是一款陌生的系統。來到這邊之後,蘭寶林首先閱讀了這個集團的宣傳畫面。
而在旁邊,譚正寶和李德民兩人卻靜靜地站著,等待為客人解釋。他們兩人認出了蘭寶林,但卻不知道蘭寶林過來是什麼意思。
這個金山市新思維計算機集團,是兩人從星火大學開始,聯手打造的一個小小夢想,一直堅持到今天,但成績嗎,老實說並不是很理想。
就在兩人思索中,蘭寶林忽然轉頭走了過來:“兩位好,我是蘭寶林,不知道可否漸漸貴公司的總裁?”
“我們兩個就是。”譚正寶上前一步,和蘭寶林握手後,介紹道:“我叫譚正寶,他叫李德民,我們兩人都是星火大學的第一批畢業生。”
“星火大學的畢業生?幸會!不知道可否談下你們兩人的企業呢?”蘭寶林立即對兩人高看一眼。在商國,星火大學已經幾乎帶有一點神話色彩了。從商國全國挑選了最優秀的學子,進行最優秀的培養。聽說一畢業就至少是元嬰期。
譚正寶邀請了蘭寶林坐下,旁邊有人端上茶水,幾個人就在這個簡陋的展位上談論起來。
譚正寶說道:“在大學時候,我們兩人學的,是商國最核心的計算機和軟體技術。另外,我們兩人還攻讀了生命科學、符文陣法、煉器、傀儡學、遙控於通訊等,並全都取得了優秀的成績。
大學四年之後,我們不想繼續留校或者是進入別的集團工作,我們選擇了創業。
實際上,早在大學二年級的時候,我們兩人就開始摸索計算機的原理等。到了畢業之後,我們兩人就開發了第一個計算機作業系統。
這就是我們開發的作業系統,但已經是第三個版本了,我們起名為‘瑤光’,以北斗第七星命名。”
“計算機系統很簡單嗎?”蘭寶林問道。
“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就看怎麼理解了。電腦科學是一種概念凌駕於技術之上的科學,極少有人能理解這種最底層的科學;但要是理解了,也很簡單。”
“哦,那你們和國家開發的作業系統,有什麼差別?”
“更加簡單!”卻是李德民開口了,“國家方面的作業系統,其實十分複雜,當然,這是因為技術高超所致。但這種技術因為過於複雜,所以成本較高,而且操作難度大,必須要專業的指導才能學會。所以,國家方面的作業系統,主要是面對國家、工業等方面。
而我們的作業系統是傻瓜式的,只面向普通大眾的,是個人計算機概念。
國家現在計算機的最低售價是50元,也就是五萬銅板,這個價格對於普通百姓來說,依舊是一個天文數字,幾乎是普通百姓半年的積蓄。
而國家方面計算機最貴的,卻是在軟體。一套勉強可以使用的系統,啟用費用高達一百多元;如果啟用所有應用,需要至少三千元的樣子。
但我們要做的,就是將計算機的整體價格,壓縮在10元以內。或許計算機會簡單很多,但至少足以滿足大眾的需求。”
蘭寶林認真的聽著,思考一會問道:“你覺得,這種簡化的計算機市場,有多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