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隻字不提,便是一個很好的證明。如果把這些事情說出來了,他難免會被懷疑是帶著一種功利的心理來接近謝一凡和許建業的,但是他什麼都不說就不一樣了,可以當成是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與兩人之間進行交往。
就在陳京和謝一凡還有許建業兩人打招呼寒暄的時候,在裡面一間包廂裡面,房曉東正和歡哥聊著事情。
房曉東請的這個歡哥,人高馬大,看起來十分粗獷,尤其是臉上那道長長的傷疤,看起來十分猙獰,一看就知道是個有故事的人。
“房少,今天怎麼有興致把我叫過來喝酒了?”兩人隨意聊了兩句,歡哥便開始直奔主題了。
房曉東知道歡哥是個直爽的xìng子,不喜歡拐彎抹角,他也就不瞞著歡哥了,他實話實說道:“歡哥,不瞞你說,有人得罪了我甚至我們房家,我想把他解決掉。因此,想找你幫我想想辦法。我之前聽小忙他們說過,你認識什麼殺手組織的人,好像那個殺手組織還有刺殺外國元首成功的案例,所以我就想到了你,如果歡哥能夠幫忙的話,我房曉東肯定會對你感恩戴德的。”
“哦!”
歡哥應了一聲,饒有興致地看著房曉東說道:“房少到底是得罪了什麼厲害人物?竟然還要請殺手來對付他們?以你們房家在省城的勢力,想要解決那些人不是分分鐘的事情麼?”
房曉東知道歡哥是想要深究最近發生的那些事情了。
如果不是什麼深仇大恨,是什麼十分難纏的人物,用得上請這麼高階的殺手嗎?而且,房家在省城的勢力也並不是蓋的!
房曉東自認為能夠很好地理解歡哥的這種心理,畢竟殺手可不是一般的行業,他們那些人適合在暗處出手,行動越隱秘成功的可能xìng便越大。如果不瞭解對方的情況,貿然請人過來,行動失敗,殺手身份暴露的可能xìng很大。
想到這裡,房曉東便把謝一凡,許家,還有馬家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說出來了,然後又直言讓歡哥請殺手來刺殺馬軒。
“房少,並不是哥說你,你這個事情確實有點難纏啊。”歡哥眉頭一皺問道。
“歡哥,就是因為難纏所以才找你的嘛。”
房曉東心裡盤算著,如果歡哥知道的那些殺手組織,之前的時候確實有過成功刺殺外國元首的案例,那麼現在由他們出手來刺殺馬軒的話,完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房曉東覺得現在歡哥是不是想趁著房家xìng命倏關之際,坐地起價了。
“不就是錢嗎?”
房曉東心裡冷笑:“只要馬軒一垮臺,二叔就能更進一步。到時候非但能夠保持房家的家業屹立不倒,甚至還能讓房家的事來更進一步,錢根本就不算個事。”
房曉東直視歡哥的目光,微笑問道:“歡哥,你就直說多少錢吧!兩千萬怎麼樣?我會跟我家的那些人商量,事先給你們一千萬的訂金,等事成之後,再給你們一千萬怎麼樣?不過。。。。。。”
“房少,果然是個爽快人,那麼要不我們這事情就這麼定了吧。”
房曉東開出來的價格甚至還高出了歡哥的預期,歡哥做箇中介估計也能撈上不少好處,因此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仔細想了想之後,歡哥又向房曉東問了起來:“房少,你剛剛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沒說完?如果你還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們還可以再商量的。”
“事情是這樣的,讓人刺殺馬軒是我想出來的辦法,我家那些老頭子都嫌風險太大了,有些不大願意。所以我的意思是,等人來了之後,能不能讓我家那些老頭子先見見人,然後也好讓他們放心給錢。”
房曉東有些忐忑地看著歡哥。現在是他們房家有難,有求於歡哥,他害怕歡哥嫌這些事情太麻煩,不肯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