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政大事,也無紕漏之處,這就有明君之相。要不是十一公主受奸人蠱惑,起了刀兵,這九州之地不就是風調雨順,國泰民安,一片大乾盛世之景。”
“殿下您主持朝政這些日子,有雄主之姿,水無常形,兵無常勢。戰場之上瞬息萬變,勝敗乃兵家常事,非戰之罪。皆是那老匹夫廉頗行那逆臣之事造成的。”
“另殿下主政以來,朝中大小事宜皆有章法,朝堂運轉如臂使指,募兵徵糧百姓無不響應號召,這是民心所向,眾望所歸。殿下您作為先帝的嫡長子,此時不站出來擔起這份社稷之責,還有何人有此能力和擔當。”
禮部尚書文傑也是夠可以的了,要不怎麼說人老成精,換成其他人就不可能擺出如此多的理由和道理出來。
“臣等恭請殿下榮登大寶。”
大殿之中的這些朝臣又全部跪了一地,大聲高撥出聲。可憐了那些站在大殿外的官員,無論是誰,裡面說什麼一句都沒有聽清,可寒冷的北風那是吸的夠夠的,還莫名其妙的跟著跪來跪去。雖心裡罵罵咧咧的,可臉上還不能表現出來。
家境殷實的還好,保暖裘皮衣穿著,大清早出門前還喝了小半碗山參湯。而那些兩袖清風的官員現在真就是兩袖清風,全憑一身正氣硬抗這寒冷的北風。身體強健的還好,只是四肢有點凍僵,而那些年邁體弱的早已臉色蒼白,嘴唇發紫,四肢早已沒有知覺,苦苦的站在那裡,給旁人一種搖搖欲墜之感。
“既如此,在推辭就有負百姓之愛戴,臣公們之忠心,吾就答應了。只是還在國喪期間,一切事宜皆從簡。”
君明德與幾名心腹,這一通演下來,終於達成所願。
當然事情還沒完,老道人張天師知道該自己表演了。
“啟稟殿下,這混沌之氣遮蔽紫薇星的天象,破除宜早不宜遲。貧道算過下月二十八就是黃道吉日,那天最宜舉行登基典禮。”
“這是不是過於倉促了些?”
“還有三十餘天,在簡辦也是不行啊!”
…………。
大殿內這些人又鬧哄哄的開始討論起來。
“諸位大人特事特辦,天象這事已迫在眉睫,等殿下登基稱帝,就可名正言順的發昭勤王,屆時我等就可以裡應外合平亂了。”
禮部尚書文傑這老頭也是夠可以的,一條道走到黑那種。他心裡估計已經巴不得,立刻、馬上這大殿下坐上那把龍椅,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