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而定,如果家屬們不問的話,就等拼好完整的屍體再通知。”
林慕夏聳了聳肩頭道:“好吧。”
趕到了淼淼前男友家,我們準備敲門時,發現門有撬動的跡象,衝入時望見五具屍體並排躺在地板上,事實證明我們多慮了,屍體也不用尋找和拼接了,因為淼淼的前男友,已經被地窖囚禁狂滅了門,一家五口人(爺、奶、父、母、弟),無一倖免。
這將案子的嚴重性再次升級,地窖囚禁狂太瘋狂點了,殺了無情男替懷有他們孩子的模特出氣,還算有殺人的理由,但他們連其前男友家人都沒能放過!
淼淼前男友一家五口生命被結束的方式,沒有千奇百怪,但簡單、直接、粗暴的方式,卻令我們觸目驚心!
眾人的腦殼,凹陷了一大塊,腦漿、鮮血等噴了滿地,凝固了,像是昨晚發生的事兒。
頭顱遭受致命的重創。
我注意到牆角立了一根鎬頭,光是搞柄,就有一米五的長度,搞頭的尖平端,有疑似腦漿的物質。五名死者均是仰躺的。林慕夏指了指這些屍體的胸口道:“凌宇,蔣男神,快看他們的睡衣,有一塊形似腳印的褶皺,兇手可能踩過他們的胸口。”
由於我們來之前並沒預料到如此事件,手頭只有幾副一次性的手套,戴好後我們逐一檢查死者的身體,在每具屍體的胳膊或大腿部位,有枚尚未癒合針眼。我眼皮一緊,聯想到七位模特坐在街邊等家人來接時的遭遇,哆哆說對方拿著小槍射了每人一次,莫非……
“我知道兇手怎麼做案的了。”林慕夏擰緊眉頭,她凝重的道:“兇手趁夜潛入了房子,拿飛針式麻醉槍致五個人失去知覺,然後將這些人拉到客廳,踩住第一個人的胸口,拎起鎬頭,鑿碎了頭顱,接著第二個,第三個,按順序一個個的砸完。”
接下來,我們盤問了這家人的鄰居,有人說夜裡起來尿尿,隱約的聽見死者家傳來五次“啪”的聲音,但不大,就沒當回事。大夥相視無語,任誰也沒料到每一次“啪”聲,象徵著的一條生命離開了人間。
地窖囚禁狂的作案過程,想一下都覺得毛骨悚然,人家睡覺正香呢,結果中了麻醉針,最後不明情況的一鎬頭喪命。
未免太歹毒了!
……
我打了重案二組的電話,蔡桑拿領了一堆警員趕到案發現場,拉好了警戒線,法醫和鑑證員們忙碌了半天,搖頭表示連指紋都沒掃到,老張唏噓的嘆道:“死亡時間大概全在前半夜的十一點到十二點半之間,這家人實在太慘了。”
D。I。E人少是眾所周知的,所以當起了甩手掌櫃,這次的滅門慘案,剩下的部分全權交給重案二組處理,蔡桑拿滿眼苦笑的收下了。之所以如此順利,因為老爸上任了市局二號之後,瞅林慕夏應對大量的案件分身乏力,便給了D。I。E特殊的照顧,只負責破案就好,案發現場、案件後續處理等事宜,可以選擇甩給重案組,對方無條件接受。
這多少算個不平等條約,各大重案組聯合提出抗議,英明的老爸本著先打個巴掌再給紅棗的原則,規定D。I。E向重案組求援時,案破的功績薄上分給相應的重案組一個提名,最終全票透過。
好比老闆只操縱大局走向,然後僱傭員工做事一樣,挺值得的,省了不少繁瑣的麻煩。
淼淼前男友家遭受了滅頂之災,那藍藍呢?
安排完那頭的事,我們馬不停蹄的趕往第二個目標家,藍藍前男友的父母情況和淼淼前男友家的五口人一樣,麻醉、重鎬、砸頭。短時間中我第二次目睹相似的兇案現場,依然極為震撼,地窖囚禁狂們的狠毒程度,遠勝於曾經最震撼我的姬雨蝶。姬雨蝶復仇記是因為同車乘客的冷漠,四年之後給予32個在場者一次接一次的人性考驗,起碼有條活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