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們的隊長,估計是我先前射殺兩名輪換槍手的緣故,他專門挑上了我,子彈一顆接一顆的衝我藏身的地方射,所幸我沒始終待在一個地方,每次均於催命的子彈險些邂逅。
倉促的躲避,我根本沒有還擊的機會!
AK的槍聲短暫的停了片刻,接下來重新響起“突、突、、”一梭子接一梭子向老蔣的掩體,得虧那棵樹夠粗壯,不然的話,即便是大塊頭也難免被斷樹壓出腸子。
不知不覺,我竟然鬼使神差的與寧疏影撞了個滿懷。
“讓開。”
他冷冰冰的道,手中抓了柄飛刀,左胳膊不停的往下流血。這位最強戰力怎麼受傷了?我想了想,便了然於心,我無意中逃的方向漸漸與寧疏影靠近。對方槍手射出的子彈,沒遇上我,流彈卻把無意識防範的寧疏影肩膀擊穿!我愧疚地看向他,無語的退到一旁,自己給神級的隊友坑了。
寧疏影右手攥住寒鐵飛刀,胳膊掄了半圓,手腕輕輕一抖。
月色下,一抹寒芒突兀的奔襲而去,將槍手的勃朗寧槍身一斬兩半!對方失去了武器,其它兩名AK槍手此時停止攻擊蔣天賜,銷聲匿跡。寧疏影顧不得許多,他徑直往受傷者那邊衝了過去,撿起地上的飛刀,給其手腳筋迅速挑斷。此刻,寧公子真的怒了,他冷笑的凝視槍手的臉部,“記住,你是第一個用槍擊中我的人。”
“寧公子,留活口!”我觀他殺意形於色,急忙喊道,“咱帶回去審訊。”
彷彿這個青年的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人,手持寒鐵飛刀,青年旁若無物的高高抬起,旋即重重落下,撲哧!刀尖扎入槍手的心臟……噴湧的鮮血打溼了青年的衣衫。
我當場愣住,這二貨,太狠了……亦正亦邪,以後還是少得罪他為妙。
槍手的屍體慢慢變涼,寧疏影逐漸恢復了理智,他拔出寒鐵飛刀,猶如孩子對待喜愛的玩具般,他蹲在地上,輕輕的擦拭掉所沾的血跡。
這場戰鬥,至此已繼續了半個小時。剩餘的兩名AK槍手貌似子彈耗盡自動脫離了戰鬥,虧他們有先見之明,否則難逃一死。這倆槍手逃往靈山之外還好說,若是要溜回紙醉金迷,恐怕裴奚貞等八人就不妙了。值得欣慰的是,老狐狸的電話打了過來,他的聲音很沉重,“小宇,我們已抓捕麻妃,正在趕往岔路口,你仨搞完沒?”
我如實彙報道:“剛好結束,十九個人,逃了倆槍手。”
“不錯。”裴奚貞讚賞了句,他噤聲道:“你們來迷離般若的路口,接應一下我們!這邊有幾人受了傷。”
危機解除的蔣天賜走近,他就像老大哥一樣,狠狠一把扶住寧疏影的右臂,將至拽起了身。出奇的是寧疏影沒怒,他卻恢復了常態,漫不經心的樣子,但一條胳膊耷拉在肚子旁,顯得有些飄逸。寧二貨慢條斯理的在被他射殺的槍手與接引使身上逐一清理出寒鐵飛刀並擦拭乾淨,揣入褲兜。
“走吧,裴頭在等咱們。”我笑了笑,這種情況是最好的結果。
……
“三”與“八”匯合的時候,我發現“八”那邊好像多了一個人也少了一個人,多出的自然是失去意識的外國妞麻西,她伏在徐清哲的背上,金色浪花般的頭髮垂落在他脖頸兩側。我仔細清點了遍,還真是!細問之下,緝毒組有個名叫張羽冒死潛入迷離般若的頂層,以生命為代價,將幾包新型毒品拋入樓梯口的其它人,張羽卻由於觸發了機關,殉職於此,此時徐清哲的臉色黑的不成樣子。
洛寧遠其它三名警員,多多少少掛了彩,面板滑白如牛奶般的洛寧遠,他眼神透著虛弱,受傷不輕,已然失去了行動能力,他的衣服胳膊盡是血。這位打黑組的白老大,是為了保護雍大生才弄成這副模樣。看來“三八”計劃的代價不低,這一夥人,只有裴奚貞和徐清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