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也不知是不是本貌,抓她時拍的。我將手機鋪在玖嫂眼前,道:“她長得是這樣……”
“她?”
玖嫂愣了片刻,不假思索的道:“挺漂亮的,有點印象,偶爾來超市買點東西。”
我心頭一凝,玖嫂說的如果是真的,代表著撫琴女甚至及其勢力潛伏於三浦鎮附近!
“玖嫂,你不負責監控,天天閉門不出,怎麼知道她經常到你那購物?”林慕夏狐疑的道。
“阿森……”玖嫂嘆息的道:“他就是一隻色胚子,整天窩在監控室,起初我以為他是工作態度認真,當和他有了不倫關係才清楚,沒想到他是在用眼睛掃姿色美麗的女人。每次發現像你手機中這樣美麗的女子,他就指給我看,說嫂子,好想爽之類的渾話。尤其是女性專區,比如化妝品、衛生巾之類的貨架,是阿森重點關注的地方,否則每次發生有女人偷用衛生巾的情況,他不可能次次第一時間發現。”
我半信半疑的道:“原來是這樣。”
“初步的審訊暫時到此結束。”林慕夏走到角落,將攝像裝置關掉並取了記憶體,她將我們記錄的案檔遞給玖嫂簽字按指紋,打了個哈欠說:“蔣男神,你們先把玖嫂看押,凌宇開車帶我到市局。”
忙碌了一夜,眾人極為疲憊,但事情沒結束前不能休息,畢竟禿狗傍晚即將執行死刑!
我洗了把冷水臉,林慕夏伏在桌前整理案情材料,約在八點半時,一切準備就緒,我駕車載她趕往市局。停好車,我推醒在後座小睡的她,與之一塊走向老爸的辦公室。
花了二十分鐘,老爸審閱完新的案情,他凝重的道:“阿宇,慕夏,你們在我這稍等,我立刻到局長那。”
話落,老爸離門而去,等了不知有多久,像三四個小時的樣子,反正我們倆眼皮耷拉的跟瞌睡蟲附體般,林慕夏的頭倚在我肩膀,我腦袋貼著她秀髮,在皮質沙發上相互依偎即將入睡時,門忽地敞開,隨著老爸的步伐,一陣清風吹散了我們的睡意,他望著我們笑道:“搞定,禿狗的死刑已經被撤銷,最高法院將於明天上午重新授理此案。”
我有氣無力的道:“禿狗人呢?”
“暫時不能和他有任何接觸,羈押在檢察院。”老爸滿眼輕鬆的道:“放心,有了你們提供的完整審訊影片,案子翻定了。”
林慕夏站起身,她禮貌的道:“好的,多謝凌伯伯了,那我們倆先分別回家睡覺。”
“累虛脫了吧?”老爸抬手阻止,他建議的道:“別走了,瞅你倆這精神狀態,開車要出事的。”
林慕夏站不穩了,她倒回沙發說:“那……不能睡您辦公室啊,像什麼樣子。”
“喏,我休息室的鑰匙,五樓往左走第二個門。”老爸掏出鑰匙串,拆掉了較大的一枚,他遞到我手前道:“阿宇,你是男人,背小林走到五樓,她睡床,你搭個地鋪,聽見沒?”
“知道啦老爸。”我抓住鑰匙,俯身於沙發前。
林慕夏軟綿綿的貼住我背脊,雙手環住我脖子,聽她呼吸虛弱的模樣,心說老爸眼力真好,竟然一眼便瞧出林慕夏達到了臨界點。我一鼓作氣的站穩,林慕夏下巴頂在我右肩,她臉頰緊緊呼住我耳側,像是進入了睡眠狀態,我試探性的喊了她數聲沒回應,溫熱的氣息從她鼻孔鑽到我耳蝸,感覺癢癢的。
老爸壞笑的道:“趕緊走吧,少礙我的眼。小心別半路沒勁兒了把她仍地上咯,給老子爭點氣。”
“嗯嗯。”
我雙手扶住她的大腿,沒明白老爸壞笑是啥意思,我慢悠悠地離開屋子,步履艱難的拐入樓梯。僅幾層樓梯而已,近乎耗盡了我渾身解數,像揹著重負走天梯一樣漫長!終於把林慕夏安穩的背到老爸休息室門前,我呼了口氣,掏出鑰匙擰鎖時,聽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