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麼?”
“怎麼不會。”鄭崇挑挑眉,說完之後低頭看了遲早早一眼,低笑著道:“我在想,你要給我生個孩子,也讓他這樣玩玩。”
他以前的時候就沒在這樣熱鬧的場合玩過,在未上學之前,幾乎沒有玩伴。
遲早早的臉嘩的一下紅了起來,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恍惚了起來。他想要孩子。要是,她以後都不能生,又會怎麼樣?
流產之後,她並未再去複查,關於子宮內的瘤,她也自暴自棄的不去管。甚至,沒有勇氣再去面對醫生。再去提與懷孕有關的話題。
她流掉了它,還有什麼資格再做媽媽?
遲早早的心裡尖銳的疼痛起來,鄭崇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化解,緊緊地扣住她的手指。指著不遠處開始跳探戈的大爺大媽們道:“唔,我們也去試試?”
遲早早看著那些大爺大媽的打扮,又和鄭崇做了對比,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