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裡有些難受,喝了水,好受了一些。但酒精還未消散,頭依舊是暈暈的。遲早早有些怵鄭崇,暗暗的唸叨了好幾遍不就喝了一瓶酒嗎,才吸了一口氣,端著水杯進了臥室。
鄭崇大抵是頭不舒服,揉著太陽穴,見遲早早進來,鬆開了手。遲早早將水杯遞給他,本是想出去的,又無處可去,默默的爬上床拉被子蓋住頭。
鄭崇喝完了水,關了燈躺下。因為洗漱過,他的身上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帶著菸草味。只有沐浴後淡淡的清香。
明明是很平常的香味,混合著nan性特有的氣息,黑夜中格外的you惑人心。兩人之間離得距離不是太遠,能聽得到淺淺的呼吸聲。
遲早早的心裡有些癢癢的,那溫熱的懷抱,像是帶有致命的吸引力一般,讓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淡淡的酸澀在心尖縈繞,遲早早的腦海中突然浮起不知道在哪兒看到的‘後會再無期’幾個字,心臟瞬間被酸澀感所包裹,眼睛澀得有些溼潤。
她緊握住手,好一會兒,才一點一點的透過被子伸到鄭崇那邊,摩挲著抓住了他厚實的手掌。
他的指間帶著些薄繭,她忍不住用手指頭一點點的撫,摸。她是帶了別樣的情緒,但在鄭崇看來,這卻是挑dou。
他的身體僵硬了起來,一隻手握成了拳頭,ke制著裝睡著。遲早早帶著複雜的情緒一點點的fu,摸著那手掌,待到每個指節都摸了個遍,才弄成十指相扣的樣子閉上眼睛。
人在酒精的作用下,往往會變得很脆弱。心口疼得厲害,四肢漸漸的被疼痛所充駭,腦海中浮現這些日子的每一點每一滴,她恍恍惚惚的想,如果能重新來一次,她是否還會有勇氣不顧一切的過來?
眼睛裡酸澀得厲害,她用力的眨了幾下,依偎過身子,緊緊的攬住了鄭崇的腰。
她長時間的沒有動,鄭崇本來是以為她睡著了的。那股子洶湧的ke,望剛壓下去,她這又貼過來,他忍不住的繃緊了身體。
遲早早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安安分分的躺在懷中,而是吻住了從浴袍中露出來的guang潔。小小的舌頭帶了一點兒涼意,通到四肢百骸。
她並不罷休,一條腿chan到了腰上,順勢跨zuo到腰上。那柔軟無骨的小腳不小心碰到zhuo,熱,鄭崇忍不住的悶哼了一聲,大掌將她的頭往下摁,jiu,纏了起來。
遲早早努力的想掌握主動,卻是抵不住鄭崇的火,re攻,勢,漸漸的敗下陣來。
年輕的軀,體,總是充滿you,惑的。肢體交,chan間,似乎能忘記所有的一切。鄭崇的手一寸寸的you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不著cun,縷,緊密相貼間,只餘下一片火re。
當他迫切的扯下……di,住時,趴在身上的遲早早突然縮了一下,微chuan著低低的道:“我要開燈。”
以往做的時候,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要求。鄭崇雖然急切,卻沒有到不顧一切的地步,暗啞著聲音嗯了一聲,抱著她伸手摁開了床頭的燈。
身下的人額頭上有密密的細汗,早已無一物年輕的qu,體在一室的光暈中帶著神秘的you,huo。
這是遲早早第一次認真的看鄭崇的身體,明明早已坦誠相見,可當這樣毫無保留的在眼底中鋪成開,她還是有些羞澀。
小麥色的光,jie的皮,膚,帶了點兒細密汗液jing壯的xiong膛……再往下,她zuo在他腰上,看不到。於是蹭下去,準備仔仔細細的研究一番。
鄭崇已經是箭在弦上,哪裡會讓她就這麼下去。大掌將她抬高了一些,然後摁著她坐下。
以前這些細節,遲早早都是在半蒙之間任由著他完成的。現在腦子清醒著完成這些,臉一下子燒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