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硬的心腸,也會在那一瞬間軟下來。
鄭崇看著窗外昏黃的燈光,好一會兒才丟開了手中的圖紙,抽出了一支菸點上,靠在椅子上懶懶散散的抽著。
他以為,遲早早一定挨不過來的。誰知道,到了十二點,她都沒有再回來。鄭崇又抽了一支菸,才起身開啟門。
門板沒有用東西抵住,他輕而易舉的就進了門。屋裡的燈已經關掉,藉著手機的燈光,小小的人兒蜷縮在被子中,只留下個頭頂。
鄭崇忍不住就想發笑,他上前幾步,扯了扯那被子,忍著笑道:“遲早早,你是在玩苦肉計?”
遲早早沒有說話,他用力的扯開了那被子。被子中的人兒不滿,小手立即又將被子裹上。
“起來,過去睡。”鄭崇好笑,又拉了一把被子。遲早早不耐煩,裹了被子就往裡去。
被那麼一拉扯,她的頭沒再埋在被子中,紅紅的臉蛋露了出來。鄭崇原本以為她是在�